豔娘繞著玉清風走了一圈,再看向齊風,問道“蝶鳶?怎與你前日說的名字不同?”
玉清風不驚的站著,不看其他之處。
齊風笑道“老闆娘,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她是我家的下人嗎?紫臨是她如我家後的名字。蝶鳶是她在家裡的名。老闆娘,這名字你始終都是要改的?蝶鳶啊!紫臨啊!都不算什麼。”
豔娘點點頭,看著玉清風臉上的輕紗,命令道“把面紗拿下來。”
知道名字這關過了,齊風也放心了。都怪先前沒說好。
玉清風從命的取下面紗,微微垂眸。
那一眼,就連豔娘自己都驚住了。那邊本來就在觀看的人,此刻,被如此美人驚得呆住了,女子亦是。一身雪衣,此人真是謫仙一般。
二樓的憐湘笑道“公子,可覺此人無雙?”
一旁的慕容策淺笑道“那,憐湘姑娘是如何形容他?”
憐湘看了一眼慕容策,笑道“莫道傾城與傾國,無雙便是難尋。公子是否贊同憐湘之見。”
“良人,正如你憐湘之言。琴瑟難奏,詩詞難賦,紙墨難畫,不傾城不傾國,無雙。”
憐湘淺笑,道“公子你又何般不是?這女子,若是與公子著了紅妝,倒是成了一世一雙人。”
“我,呵呵!我林策一世天涯逍遙,怎會再娶?豈不是害了人家。”慕容策輕笑看了看身邊的憐湘。
憐湘回身,對著慕容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人便離開了。
“老闆娘,你莫不是被我家紫臨給躲了魂去?”不見,豔娘有什麼反應,齊風得意的看了一眼玉清風,再去拍拍豔孃的肩膀。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開始之時也被迷惑了,這玉清風倒是奇人。
豔娘這才反應回來,沒笑,道“齊老爺你帶著這位姑娘到樓上,我們談談。”
“好的。”
支開了兩位下人,豔娘和兩人圍坐在桌旁,上面放著一張白紙,以及紅紗。
“齊老爺,我豔娘歲喜歡漂亮女子,但做的也是正當的生意。像紫臨這般的女子我倒是第一次見,你說說,這姑娘是不是你搶來的。”豔娘一邊打量著玉清風,一邊詢問著齊風。
“我不是說了嗎?她爹欠我家銀子嗎?死的時候還沒有錢還,他女兒也就是這紫臨便自願到我家做下人。我見她有孝心便收下了。只是,我家那夫人,見我一天纏著紫臨,便心頭不爽,非的逼我把她賣了。我找了好幾家紅樓他們都不要,只好跑到了梓城。說真的,我還是捨不得的。”說著說著,齊風有些心疼的摸摸玉清風的肩。
玉清風不適的往另一邊裸裸。
見狀,豔娘看向齊風,問道“她有沒有被你”
“我哪敢啊!”知道豔娘問的什麼,齊風立刻反駁,這的確不敢,想都不敢想。說著還做出有些懼怕的表情,“我家那娘們太野蠻了。我要是做了,非的被她打死不可啊!”
豔娘輕笑,有些鄙夷的看了齊風一眼,齊風有些無奈。轉向玉清風,問道“你可否願意?”
齊風疑惑的看著豔娘,此等女子在紅樓不是甚好嗎?怎麼反倒問起她願意與否了?難道被看出什麼了?
“紫臨,如今無處可去。尋得一個棲身之地便好。紅樓、良家皆罷。”玉清風不看豔娘,一手輕起遮住面,似要遮去那份淪落風塵的無奈和絕望。
齊風在一邊滿意的點頭。演得好!
“那你把這契約簽了吧!從此你就不再是蝶鳶或者紫臨,你是我冰庭閣的冰塵姑娘。”豔娘拿起契約遞給玉清風。這名字可是早早便想好了的,如今,喚出來還是覺得很配的。
“冰塵姑娘,你可別忘了老爺我對你的恩惠,這冰庭閣可是老爺我給你找的。”
玉清風接過契約,正準備畫下時,卻聞齊風這般的調笑。停筆看去,道“老爺對冰塵的恩惠冰塵不會忘的。”
作者有話要說:
☆、壁宮掛春圖
玉清風被一位豔娘給的下人帶到房間,便記起了昨日還沒有溉告訴浣燭和壁沫他今日不在。兩人若是見不到他會擔心的。
“琪兒,你可知這裡的悅來客棧?”玉清風挨著桌子坐下。
琪兒正在整理床鋪,突聞冰塵姑娘開口,倒是有些驚訝。回身回道“知道。姑娘有什麼事情需要琪兒去做,吩咐便是。”
玉清風自己倒著茶水獨自喝著,終是沒說什麼?
不見冰塵有何吩咐,琪兒回身繼續做事。這姑娘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