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形如鉤月、鉤月深處有了些許夾雜鄙夷的笑意。然後下個瞬間就把所有表情都收回去,只緩緩道:“江堂主,這個方法是下策啊。”
江堂主的刀忽然就不動了。
於是乎莊墨慢調司理講起:“三天功夫連寄兩封信,像秦楚這樣精透的人又怎麼會看不出端倪?此番他肯定認為您已經心煩氣躁。您若是信我,我可是給您出個主意。”
三兩句話,一屋人全愣了。
江堂主反應最快:“我憑什麼信你?”
莊墨吸吸鼻子垂下眼簾別過頭,道:“就憑秦楚始亂終棄這一點,您就該信我……”說完揚起頭,一雙眼睛淚汪汪、汪汪淚的。
江堂主疑似抖一抖麵皮,也不知莊墨究竟打的是什麼算盤。莊墨但凡遇事徒的就是有趣,這邊好容易能給秦楚找個麻煩,怎能不有趣?對面的江堂主猶豫片刻後說:“……好,你講。”
莊墨壞心眼兒一犯就是一發不可收拾,這邊要給秦楚找麻煩,另一邊也不想讓江堂主好過。趁著眼淚汪汪的勁兒還沒過去,他再吸吸鼻子道:“江堂主,你可不可以把我腳上的麻繩鬆開一會兒,好疼……”邊說邊兩條腿一齊動了動,露出白白的腳腕子上磨出的幾道血紅印子來。
有心軟的就意圖上前來給莊墨解開腳上的麻繩,莊墨就吸著鼻子繼續眼淚汪汪的看著那人,把邱繁那套兩面三刀學了個十成十,臨了還得咬著下唇細若小溪流似的說一句:“多謝這位大哥。”說完就見那人感動的,同樣眼淚汪汪的。
唯有江堂主一言不發,鬍子和臉皮擰成一團,冷眼看著好心人給莊墨解開繩索,隨後道:“墨公子,你現在可以講了。”
莊墨的雙腿復得自由,臉上苦大仇深的表情一掃而空,正忘情的看著自己的腳脖子心中哀嘆。然後又道:“江堂主財大氣粗,肯定不會吝嗇一瓶創藥。能不能……給我塗一些呢?好疼呢!”
江堂主揮揮手,讓人給他去取藥。莊墨折騰完這個又折騰那個,看著閒蹲在門口摟著把劍的人,扁扁嘴道:“那位大哥,我想喝水……”
話剛說到一半,莊墨驀一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