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倒是忘了,你向來是以色侍人的。”沈重笑眼神輕蔑,嘴中說的刻薄,望向蕭銘川,卻看不出對方有什麼情緒,心想他倒是毫不避諱這種身份。
“教主近日忙於教務,我總有些……”蕭銘川暗自咬了咬唇,嘴角邊勾起些抹微笑,雙手絞著自己袖口,續道,“有些想念教主。”
沈重笑抬手招呼了一下,蕭銘川走到他臥著的芙蓉榻前,也不多加猶豫,跪□來。
“坐上來吧。”沈重笑翻身坐起,靠在芙蓉榻邊,也不多話戲謔的看著蕭銘川。
蕭銘川身形跪到一半,聽到沈重笑這般一說,頓時停住,雙手在身側握了拳,復又鬆開,站起身來,跨坐到沈重笑腰身處。
沈重笑挑了眼瞼看他,選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躺著,便是明擺著要蕭銘川自己來。
蕭銘川回看了一眼這個大魔頭,伸出手解松兩人的衣衫,扶著沈重笑身下剛有些抬頭的物什抬起腰湊過去,卻是停在入口處怎麼也進不去的。
“自己想法擴一下。”沈重笑悠然然躺著,微眯起眼睛看身上的人有些失措的舉動。
蕭銘川臉頰通紅,不想讓沈重笑看了去,便低下頭,心中幾番回想就有了辦法,他一手扶著芙蓉榻的榻背,一手伸進自己嘴中溼潤,等食指與中指都沾滿津液後,再探向身後,蕭銘川雖然曾經看到過居里的相公做過同樣的事,但真要自己做起來也是有些摸不著門道,手指在入口處試著探了探,就感覺尚未痊癒的地方有些刺痛,幾次都伸不進去,蕭銘川有些惱怒一閉眼一咬牙,便一口作氣將食指插了進去,全身都因為這一痛,微微打起顫來,蕭銘川忍著痛又試著探第二根手指,身體卻是不受控制的顫抖,不知過了多久才稍微開啟一些。
沈重笑就這樣看著蕭銘川低著腦袋,在自己身前拓展,只看這人扶住榻背的手指,指節泛白,全身不可遏制的顫抖,勉強伸入後方的手指隱沒在衣衫間若隱若現,鬆散衣物下的身體卻沒有絲毫□渲染的潮紅,仍是蒼白的近似透明。
便是這樣的病態,看的沈重笑下腹出一陣燥熱悸動,等蕭銘川破罐子破摔般再去抓沈重笑那物時,分明感覺又大了幾分,他不知自己剛才樣子又多撩人,只想著儘快完事才好,也不再管身體擴充套件的並不完全,便沉腰坐了上去。
“……呃”顯然蕭銘川對自身的估量還是錯了,他分明感覺到那滾燙的東西熨開自己身體內的褶皺,用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將一些近乎痊癒的傷口重新撕開,進入到一半的時候,蕭銘川已經痛得再沒有多餘的力氣了。
沈重笑伸出手,安撫似的在蕭銘川全身遊走,將他輕輕帶入懷裡,冰冷的唇和炙熱的舌攆轉過他的頸項,在鎖骨處留下斑駁桃花,又向下去親吻蒼白單薄的胸膛,溼濡的唇舌將蕭銘川胸前花蕾舔舐的綻放開來,再用貝齒啃咬,便聽得頭頂上方那個拘謹的人壓抑不住的喘息,胡亂而焦躁。
蕭銘川還從未體驗過這樣瘙癢的滋味,只覺得百爪撓心一般,身體像是失了控制,渾不是自己從能掌控的了,他與沈重笑身份特殊,相處微妙,僅有的一次進入也是報復之意,他不知道大魔頭當時有沒有盡興,但自己絕對是不好受的,就連後來的口淫之事也全無愛戀的成分,兩人更是沒有絲毫多餘的接觸,像今天這般被揉弄被親吻更是絕無可能。
其實自小,蕭銘川就很少跟人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還未記事前便在戰亂中被父母遺棄,到居里的時候自己年歲尚幼,相公們自己都有事要忙,誰會在意這個被撿回來,尚未長開的小不點,等到了不得不要與人有所接觸的時候,宋還又將他買了出來帶在身邊,便像他父親一般教養自己,宋還雖不是個嚴正端莊的人,有時甚至有些輕浮,但對待自己卻一直很有為人師表的樣子,蕭銘川自幼剔透,知道這個師傅願意帶著自己定是有些原因的,但他幼時受盡苦難,現在有個人能對自己好,便是利用也是甘之如殆的。
再到後來認識了祁不胥,那個盟主大人更是對自己客氣的讓人牙酸,似乎他的美貌在祁盟主眼裡便只是柔弱的象徵,只盡力保護著,不論自己多方示好,從來也只是以禮相待絕無非分之想。到了神農莊之後,認識了君禮,君禮本就內向平和的性子,兩個小孩子再是親密,也是彬彬有禮的很。
如今被人這般抱在懷裡疼愛,即使知道對方不過是在排解_情_欲,對自己儼然也是隻存了報復的心理,蕭銘川仍是莫名產生一絲絲依戀,有些捨不得這個陌生的懷抱了。
“你放鬆。”沈重笑沙啞著聲音,復又將人抱緊在懷裡,感覺到懷裡的人漸漸暖熱起來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