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事這麼重要?會讓大師兄給記掛在心上。”孟無拙笑著問道。要知道他這大師兄當真是除了練武,還是練武的。
華文典遲疑了一會兒,“是有關於聖衡的。其實師父是囑咐我能不提就不提,可是我想還是……”接下來的話讓倚聖衡給擋掉了。
“該不是有關我身負的仇恨吧?”倚聖衡擰著嬌佳的眉提出了這個疑問。
“是。”華文典奇怪這小師弟的放映,雖然對他而言,這小師弟一直都很奇怪。
“那就不用告訴我了。”
“……”華文典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無情嗎?真要這麼說也無妨。
倚聖衡抿了抿唇,沒有為自己多做解釋。
抓了抓頭,滿心混亂的華文典兩眼盛著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孟無拙,盼著這個二師弟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答。
“怨怨相報何時能了?”孟無拙意味深重的吐出了這句接近嘆息的話語。
“可是……父母的養育之恩,能夠就這樣甩到一旁放著嗎?”華文典提出了一個一般性的看法。
“當然不能。”回答的人是孟無拙,“但報了血海深仇又能怎的?‘血債血還’真能償了這萬分之一的悔恨嗎?”
“或雖如此說,但……但……”華文典有些詞窮的抓著頭。
“我不是要說服你,這觀念不為人接受是必然的結果,我們也不用為了這個話題而傷和氣。總之,揹負著這個仇恨的並不是大師兄你,留給阿奇和無煩惱吧!”孟無拙單方面的示意將這個話題終結,陌生的強硬的表情能夠出現在他的臉上,顯示他不願再談這話題的決定,倚聖衡低著頭,不發一語。他並不是真能就此淡忘這個懸在他身上的仇恨,畢竟死去的是啊親愛的家人。但他也不想利用著他短段的人生去追尋仇家,人一生的目標不該只有血腥的仇恨,他不會主動找尋,但機會要讓他給遇上了,他也不會放過的。
華文典摸摸頭,幼時的習慣讓他到現在仍然“唯師弟的話是從”,孟無拙說不提,他便不再提了。
孟無拙站起身來,微笑道:“大師兄在這盤旋個幾日再離開吧。”
“好呀!”華文典很開心的接受了這個邀請。
孟無拙出廳門去領了個丫鬟回來,讓她帶師兄前去客房,“休息吧,晚膳開始時會讓人通知的。”
高原上的太暖氣上少雨的。一般而言,經常都是處在風和日麗的狀態,尤其在這夏日中,若是不颳起陣陣風沙,能見度是很好的。
看的遠了、廣了,不免回升起“天地之大、僅我一人”這樣的孤獨感。
莫霜手扶著頭,坐在花園中的涼亭凝望蔚藍天空出神,心中起的正是這樣的念頭。
“莫堂主。”
一聲輕喚,叫回了莫霜出遊的神魂,她回頭看想輕靈嗓音的來源,“夫人。”語氣中有意外。
“別見外了!叫我冰兒吧1”寧璇冰不待招呼,很自動的就落座了,“會打擾莫堂主嗎?”
“也沒什麼。”莫霜端正了坐姿,“回到‘東方堡’來的這些個日子,只要不是太重要到超越了分舵主的許可權的話,公事是不會往我這兒報的。”
“那不就算是堂主們的休息日了。”
“這麼算的話也可以。”莫霜臉上的笑有些苦苦的味道。
“莫堂主不開心嗎?”寧璇冰擺擺衣袖驅趕炎夏暑意。
“不開心?”莫霜自 。
“是啊!這裡。”寧璇冰指指自己俏麗的臉龐,“你和我太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咱們可不是一個孃親生的。”
“我是說,你臉上的笑容有著苦澀。”沒說出口的是,從遠遠的地方看過來,這個小小的亭子竟滿是落寞。
“這麼明顯?”莫霜的笑,還是苦的。
“好好啦!”其實寧璇冰很想打破沙鍋問到底,但是瞧著莫霜的模樣硬是將這好奇心給壓了下去。
還不就是庸人自擾,莫霜在心上承認了寧璇冰的疑惑。
如果是以前,在能給倚堂主相處這許多天以前,她心上的感情頂多就是像一天涓涓細流一樣隱秘的流動著。但在這之後,這麼多日,看著盤踞心中的人兒,在自己眼前生生的活動著,這小細流已猛然突破了心鎖,像一帶不能喝止的狂猛怒濤,洶湧的宣洩而下。
這壅塞心懷的混亂情感,在她的心中喧嘯的直要尋找一個能夠毫無顧忌、 意怒奔的出口,可是她卻無力可為,這吵雜的情感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