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卻又說不出隻字片語……
「何耀光!?他是誰?我不識得……」他極力否認撇清。
「哦!?」傅天霽無情揚眉。
「敢情,你還沒看清自己的下抄…還是,你真以為能擺下這陷阱,我會不知道你的來歷!?」他語氣冷酷地譏嘲。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些年來你父子私吞那么多銀兩,居然一點也不感滿足,反而還想謀奪整個傅府?」傅天霽冷笑斥喝。
事實上,這件事他早已調查得一清二楚。
看在多年情分上,如若何氏父子只是私吞家財,他也不會做出絕情之事,只可惜……
他們是自尋死路。
「三個多月了,自我返鄉已三個多月了!這期間,你們暗中製造了多少事端,卻沒有一件成功,難道,這樣還不足以讓你們有所警惕!?還是,你們自以為行蹤隱密,神不知鬼不覺呀!」
錦衣人無言以對。
事實上,打從傅天霽回府後,除了那次酒坊大火外,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做任何手腳……
正因全無下手機會,焦急的他,才會有今次不顧危險孤注一擲的行動產生……
為什么!?
不過是短短三個月!在全是自己耳目的傅府,傅天霽的言行一直在他們的掌握之下……
他完全不明白傅天霽是如何調查出真相!?
叉,自己究竟是哪裡露出破綻讓傅天霽察知事實!?
究竟是哪出了問題!?
錦衣人不停自問,然他的問題,對早已釐清一切真相的傅天霽根本無關緊要。
他之所以安排這陷阱抓人,除了想迫使敵人現身的目的外,不過是為了證實心中的臆測罷了!
而今,答案既已確認,他下手整頓傅府再無任何顧忌。
「葉祥。」不理會仍不停自問的錦衣人,傅天霽對著其中一名黑衣人道:「接下來的事該怎么做,你們都知道了吧?」
「屬下等全都明白。」
「那好,爾等即刻依原定計畫返回傅府抓人,」
迅速交辦中,傅天霽冷冷的眼神掃過錦衣人。「至於他和何總管要如何處置一事,待我接雲弟返府後再定。」
「是。」
***
解決一切問題。
同樣一部馬車,同樣一位書僮兼車伕,傅天霽帶著鞠華重新踏上既定的旅程。
車廂內依舊暖和如春。
偎在傅天霽懷中,鞠華一面品酒,一面任傅天霽在他耳邊.細細解說每一件事情的因由……
「就這樣!?事情結束了嗎?」
聽完傅天霽的說明,鞠華滿懷希望問道,未說出口的是——
既然事情解決了,那他,終於可以回覆舊日那悠哉閒散度日的生活了吧!
「或許。」
輕啄鞠華皓白的額際一口,傅天霽的笑容顯得有些不懷好意,而他的答案更非鞠華所望。
「或許!?」
心頭不滿讓鞠華語調不覺揚起。
他有沒有聽錯呀!
傅天霽這話是暗示他還不能離去……對吧!
雖然,對傅天霽的解說他並不完全明瞭……至少……
至少,在他的感覺中,假扮傅天雲的日子哪有傅天霽口中所說的那么危險!除了麻煩一點外,他可從不覺得有什么生命危險……
當然,他更沒有察覺,原來,那些發生在自己周遭的意外,全是何總管暗中安排所致……
不過,無論如何,事情也都過去了,也解決了……既然都已解決,那還要他留下來幹什么!?欺他好講話嗎?
「我不服氣!」
鞠華怒目相視大聲抗議道。
「事情都解決了,為什么不讓我回去睡!?不服氣,我絕對不服氣!這一次,你若不能說出個道理,我一定和你沒完沒了,絕不善罷甘休!」
聞言,傅天霽不覺展露出一道十足邪氣的微笑。「哦!?你真的打算和我沒完沒了?不善罷甘休?」
「對!」
瞪著傅天霽太過燦爛的笑容,鞠華用力地點頭。
聞言,傅天霽笑而不語,心想。
那好,我還怕你不和我沒完沒了呢!
這是傅天霽真正的想法。不過,比鞠華奸詐何止千百倍的他,當然不會做那種自掀底牌的蠢事……
邪氣笑容中,傅天霽再次拿出誘惑鞠華的利器,雖然這么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