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瑤持感覺到他越吻越深入,身體也不由得被他挑逗地熱了起來,他一腳揣向趙燕君,推開他道,
“趙燕君,這兒人來人往的,你就不怕人看。”
趙燕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我趙燕君沒什麼優點,就是臉皮比較厚,還真不怕人看。”
說著,他緊緊地懷抱著瑤持,邊吻邊揉搓著他的後背。
兩人肌膚像親了那麼多年,趙燕君怎會不曉得瑤持敏感的地方在哪裡,果然,三兩下就挑起了瑤持的情慾。
瞧著瑤持一臉燙紅的樣子,趙燕君既歡喜又覺得有趣,正當他一隻手伸進了瑤持的衣襟中時,竟聽見身後一聲呵斥道,
“趙燕君,你在做什麼。”
來人竟然是沈訴。
瑤持見趙燕君臉色竟然一變,倒覺得奇怪。
趙燕君轉過身,笑著道,
“師兄都看得這麼清楚了,還用得著師弟我說這是在幹什麼嗎?”
話音剛落,沈訴已一掌襲來,趙燕君側身一轉,直嚷嚷道,
“師兄手下留情,論武功,我可遠遠及不上你。”
沈訴哪聽得進趙燕君的話,趙燕君邊閃躲邊冷笑道,
“怎麼,師兄是吃醋了嗎?我早覺得師兄你對瑤持頗為仰慕,倒不曉得竟然會到了為他與我翻臉的地步。”
此話聽在瑤持耳裡,已曉得趙燕君雖然臉上仍是笑嘻嘻的,但實際上卻是真的生氣了。
正如趙燕君所說,他確實遠不是沈訴對手,三兩下就落了下風,眼見沈訴一掌正向趙燕君劈去,瑤持腦中一片空白,竟是下意識的上前擋。
沈訴一看到瑤持擋在趙燕君身前,忙是收回了掌裡。
趙燕君一震,忙是把瑤持抱在了懷裡,臉上顯然是怒意,他諷刺道,
“師兄還真是下了狠手。”
沈訴聞言,越發氣惱,他吼道,
“趙燕君你還真本事,誰都願意為你捨身。”
見趙燕君不作聲,沈訴又道,
“你倒是風流快活,你曉不曉得師父為了你又是攀山尋雲壁花,又是為了打退闖山之人而受了傷。”
趙燕君聞言,忙問道,
“師父怎麼了?”
沈訴冷笑道,
“若非當初你求他救二師弟,他怎會費去一半的內力,又怎會被那些江湖人所傷。”
趙燕君身子一僵,竟是說不出話來。
沈訴嘲諷道,
“你以為我為何要去靈州處理那些江湖之事,你可曉得多少人想闖上雲山弄到手師父所制的藥?”
趙燕君慢慢地鬆開了手,站在原地竟不知所措,
沈訴一甩衣袖,冷冷道,
“趙燕君,師父不過是盼你一年裡多去看看他陪陪他,只是這樣,他已願意為你做那麼多的事。”
趙燕君低聲道,
“我會去謝師父的。”
沈訴冷哼一聲,再不看他一眼,徑直便離開了。
四周只剩下趙燕君和瑤持兩人,瑤持看著趙燕君就這麼站著,眉頭緊鎖,沒了平日的笑。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好一會兒,瑤持才道,
“你說過此生不娶妻生子,是為了他?”
趙燕君當然曉得他指的是說,他眉頭皺得更深,
“恩。”
瑤持聞言,忽然笑了起來,想著當初齊嵐也好,瀲君也好,都說他們兩個都太嘴硬,可是如今難道不能說明他是幸好什麼都沒有說嗎。
趙燕君就這麼看著瑤持,心裡頭怎也是滋味。
恰在這時,王府總管匆忙跑來,稟報道,
“趙大人,王爺出事了。”
當他們趕到齊嵐的屋裡時,齊嵐躺在床塌上已昏睡了過去,身邊是瀲君照看著他。
趙燕君聽管家稟報說,剛才齊嵐不曉得怎麼回事,竟吐了血,趙燕君曉得齊嵐身體的情況,忙叫管家快叫宮裡的太醫來。
三個太醫共同會診,最後給趙燕君的結果都是一句“請大人恕罪”。
剛才沈訴一氣之下已騎馬離去,到此時早就追不上了,何況,即使是他怕是也救不了齊嵐。
趙燕君思索半天,終於有了主意,他吩咐了總管要小心照看齊嵐,然後便出了門。
瑤持剛跟了出去,就見趙燕君停了步子,轉過身看著他,臉上是少有的嚴肅。
趙燕君道,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