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
趙雁聲分開他的腿,直接進入進去。
謝琅官抽抽搭搭。
這是趙雁聲第一次那麼粗暴。
六年前在冬泠水榭,那是謝琅官自己給他下了藥了。
可是這一次,他明知道他剛剛已經受傷,還是直接就進來了。
“雁聲……”
他用手捂住眼睛,表白一樣的說。
“我喜歡你……雁聲……”
小穴被上一次的情事開拓溼潤過,但趙雁聲重力進入的時候,他還是感到下身撕裂的痛。
他除了這句再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如受煎熬一般的呻吟哭泣著。
趙雁聲親著謝琅官的手。
他說。
“我也喜歡你,琅官。”
謝琅官嗚嗚的哭著。
他還是捂著眼睛,不敢看雁聲,就像回到了六年前他們在梧桐院裡第一次的歡愛,他不敢看他,他只感到他在他體內火熱硬挺,蹂躪著他,鈍痛過後是令人暈眩的歡愉。
謝琅官問。
“我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樣了?”
他悲傷的說。
“我已經二十歲了……我後來跟過很多人……”
趙雁聲呵呵的笑了一聲,咬著他胸前。
“那麼我呢,我已經二十四了,跟過更多人,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沒以前有用了?”
謝琅官被他弄的喘不過氣來,哀哀的說。
“雁聲,你竟跟我說下流話。”
趙雁聲無聲的笑著,又比剛剛更深入了一點。
謝琅官悲傷的抓住他,將雙腿向他肩上更高的地方伸去。
“雁聲……”
他喘息著,承受著。
“雁聲……”
燭火搖曳,暈黃的帳內,兩具軀體糾纏不分,肆意癲狂。
誰說這不也是一種愛呢,只是他們似乎都不那麼去想。
一個不願意回頭,一個已然絕望。
☆、莫道不銷魂 33
33,
最後天要亮的時候,趙雁聲帶他繞過假山庭樹,先去到豐雲宮後殿的浴池。
謝琅官咬他胳臂。
“你不怕殺頭?”
趙雁聲無所謂的挑了挑眉毛。
“有二十一師叔在,雁聲何懼?”
謝琅官蒙著頭笑。
“哎……”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
趙雁聲等他說,雁聲,你真是一點也沒有變。
可謝琅官沒有說。
於是趙雁聲知道,他已經變了。
他微笑著替他用泉水擦拭著身上的痕跡,剛才見血了,趙雁聲擦乾他的身體,好好的上了藥。
他的手勁很好,從來不會讓他痛的。
“哎……”
謝琅官趴伏在軟榻上閉著眼,又嘆了一聲。
趙雁聲替他蓋了件乾淨的絲袍。
謝琅官閉著眼說。
“你回去吧。”
趙雁聲說。
“你可以了嗎?”
謝琅官說。
“恩,可以了。”
趙雁聲說。
“那麼你想回來的時候,就回來?”
謝琅官笑。
“好……”
趙雁聲幫他順了順頭髮。
“回來,我們都在一起……”
謝琅官笑的翻了個身。
這種話,趙雁聲以前決不會跟他說,那時候他唯恐他誤會,他甚至不肯承認他是喜歡他的。
謝琅官又躺了一會兒,他聽到有腳步聲。
朱溟笑。
“躺在這裡,不怕著涼?”
謝琅官還是閉著眼。
“那就勞煩您把我搬進去……我有點走不動了……”
朱溟大笑,竟真的好好把他抱起來,送去臥房。
謝琅官觸到臉下柔軟的絲被,磨蹭了一下,舒適的哎了一聲。
朱溟問。
“琅官兩個字,怎麼寫?”
謝琅官笑。
“琅�睦牛�俟儐嗷さ墓佟!�
朱溟坐到他身邊,理他的袍子。
“你怎麼沒跟他走?”
謝琅官哎一聲。
“聽他的,誰要跟他走……”
朱溟道。
“你不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