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他?”
謝琅官笑。
“胡說,我不喜歡他。”
朱溟笑。
“你這樣,不是喜歡?”
謝琅官道。
“不是。”
他笑。
“都過去了。”
☆、莫道不銷魂 34
34,
朱溟把謝琅官拎到自己腿上讓他枕著,手在他身上揉捏,但也避開了他受傷的地方。
謝琅官撥出一口氣,眉頭舒展了。
朱溟說。
“每次都弄一身傷……”
謝琅官笑。
“這次可跟上次不一樣。”
朱溟微笑。
“恩,上次是你多管閒事,自作自受,這次呢,我看著倒像要哭。”
謝琅官呵呵的笑。
“你可別誑我,我自己知道。”
他閉上眼睛。
“都過去了……”
這時天光已有些亮,枝頭的鳥兒有已醒的,開始鳴叫。
多年了,謝琅官想,有多少年沒有這樣清靜了?
朱溟摸著他的眉毛。
“那你以前喜歡他什麼?”
謝琅官想了一會兒。
“其實他就是一個流氓……”
朱溟彈他。
謝琅官哎的一聲。
“真的……,做事大大咧咧的,跟師兄弟在一起也是,沒什麼顧忌。少年時還去南館裡做過雜役,居然就因為銀錢比較多就上了那些小倌的床……”
朱溟悶笑。
“那倒真有意思。”
謝琅官呵一聲。
“書也讀的不多,字寫的還算可以……那也是被他老相好逼出來的……”
朱溟笑。
“還有呢?”
謝琅官呵呵笑。
“還有就是他長的還不錯,當年我就是看上這個才和他做的……剛才你看見沒有?”
朱溟搖頭。
“我怕你殺人滅口,不敢看。”
謝琅官恩一聲。
“那想必你那福來是看到的,以後你問他吧。”
朱溟又笑兩聲。
“你知道是他?”
謝琅官哼笑。
“也難為他了,喜來一通訊息他就往這裡跑,看我幽會你的柳大人,看我偷情你的林侍君,站那麼大老遠也聽不清我們在說什麼,一看就看老半天……”
朱溟又捏他。
謝琅官悶笑。
“說真的,你圖我什麼?你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親政以後殺了那麼多大臣,那個端懿皇太後也死的奇怪,柳西樓八面玲瓏的一個人,也要對你誠惶誠恐,你這樣的人怎麼突然那麼好心,竟就是對我網開一面,除了監視再沒別的了,害福來天天對我板個死人面孔……”
他講不下去了,翻個身悶笑。
朱溟道。
“那你呢?有幾次我都以為你要殺我了,宮裡又那麼無聊,你怎麼就不出去?”
謝琅官靜了一會兒。
“……因為清靜啊……”
朱溟笑。
“就是這樣……”
謝琅官莞爾。
他仍舊躺著,伸手去捏朱溟的臉。
朱溟任他捏著,手上去揉他的腰。
“我還是叫你管愁……管愁,你要出去就出去,但走前跟我說一聲,回來就來找我,好不好?”
謝琅官應了聲,“好。”
☆、莫道不銷魂 35
35,
謝琅官閉著眼睛想,也許他是該出去了,去城外見見謝玲官。
他想到從前他總是這個時候起來,去園中走一走,練一套劍法,待天色明朗,便直接去朝露殿,向謝玲官請晨安。
謝玲官多半還沒有起來,他就去側殿的書房先看一會兒書,稍候謝玲官會打發他自去練功,午後再去督導他功課。
他想到他從小所居的瓊華殿,殿前的荼蘼不知道還在不在,暉日堂,他日日讀書練字的地方,是不是還是一片明淨,他不在的時候有沒有人按時去打掃,新僕會不會動到他藏酒的地方,散落他抄錄的詩箋?
其實只有一年多一點……但是自從西風決練到第七重,他已很久沒有想這些了……那時真氣日益充沛,心情卻越加煩躁,漸漸有一種怨毒。
謝玲官說,每一代都是這樣,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