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的經脈,昭示著他正承受怎樣的煎熬和痛苦。
與每次強迫交合不同,胡璇清楚地知道雷延武是在折磨他,用傷害和屈辱洩憤報復而已,情慾二字分毫扯不上關係。即便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他們的眼中是多麼不堪的笑料,可如他所願的呻吟和哀號只會換來他們的滿足和嘲笑——而自己如今唯一可以做的反抗,也只有咬緊牙關不做聲響而已。
開始期待死亡,胡璇不是第一次經歷。每當身體與心靈都不能負荷傷害的時候,生命的終結就成了他最大的期待與幸福。也只有在這種時候,胡璇才會有一種自私和市儈的想法:回想自己一生,也算是與人為善。無論是誰,只要稍稍施捨一點同情給自己,在這時親手結束了這僅剩一口氣屈辱的性命,也能讓自己在九泉之下心存感激……無論是誰也好,只要一點點同情,幫自己結束……
“哧、”那幅將饒有興致的一聲嗤笑,轉了轉手只的枝架,瞄了一眼胡璇,不冷不熱滴說道:“將軍莫在他身上浪費那些氣力啦!這麼一個廢人,還真難想到便是媚色無雙、輾轉於桐城宴都奉歡兩國君王的侫人,今日未將算是長了見識!”
雷延武悶哼了一聲,想是也折騰得累了,身子向後一退,提了褲子繫好,邊走向那幅將邊道:“這你可有所不知!”隨著他的離開,胡璇的身子貼著石壁緩緩滑倒。
“想他這身子,是給人玩兒得廢了!”雷延武俯身拿起自己的腰刀,又向癱倒在一邊的胡璇走過去,邊回頭面帶淫色地向那副將道:“當初在桐城,我安插的探子可是夜夜回報,這賤人天生的淫蕩,據說那叫聲只比那花樓裡的姑娘更會撩人!”說話間又轉回胡璇身邊,扯住他的頭髮將他提了起來:“想是本將軍不得法!今天我倒要看看他脾氣硬還是我的刀硬!”
“將軍……您不是要……”那副將頗為擔心地皺了皺眉頭:“還是以大事為重……”
胡璇力脫地看著雷延武提刀走來,反而心安地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更自然地仰起脖子,只等這一刀,便再也沒有那非人可忍受的屈辱。
“我自有分寸!”雷延武邪笑,咬牙切齒地將胡璇往石壁上一按,右手的腰刀並不出鞘,卻倒轉了個方向,用刀柄的位置狠狠的向胡璇的下身搗上去。
“呃……”乾澀而生硬的痛楚戳開了身體最脆弱的隱處,彷彿頭都要炸開的磨擦與撞擊讓胡璇終於沒能忍住,一聲悽慘的呻吟嘎然而止,繃直了身體緊緊貼在冰冷不平的石壁上,卻隨著粗重的喘息漸漸無力,復又癱軟地倒向雷延武的臂彎。
那幅將只瞥了瞥嘴,搖搖頭訕笑:“早就不是什麼清白身,還做什麼清高!自討苦吃!”
“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就是愛這一口!”雷延武一手攬住胡璇無力而顫抖的身軀,右手的刀鞘微微抽出,滿意地聽到胡璇孱弱的呻吟嗚咽,並在他身體因痛楚發出急促的顫抖時更為得意地冷笑:“想那宴子桀當日將他丟在楚康帝的床上回到宴都,攻城掠地之時早便將這賤人的死活棄之不顧!他倒好,三番幾次來害本將軍不說,還乖乖地窩到人家後宮裡去,夜夜與那人顛龍倒鳳!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貨色!人盡可夫遊街示眾的破爛貨,也真當自己的姿色可以傾國傾城?當真以為自己是什麼金枝玉葉、絕色美女?”一邊惡狠狠地辱罵,手裡的刀鞘狠狠地又搗弄了幾下,胡璇起初急喘著忍耐,直到聽到雷延武最後幾句話的時候,雷延武驀然感到依俯於自己臂彎的身體急促的顫粟,那粗重的喘息間竟隱隱含著幾分哭腔。
“人盡可夫遊街示眾的破爛貨,也真當自己的姿色可以傾國傾城……”極度的撕磨漲痛,讓胡璇根本無法昏闕。身體本就遭受過非人的虐待,一次次把他從即將失去意識的邊緣再殘酷的扯回,那些努力封存於心底的可怕記憶,被自己不甘被玩弄嘲笑的意識所埋控,一次次地告訴自己,要忍下去——不要讓他得逞!
“抬頭看!你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你妄想讓朕為你痴迷,讓你翻覆山河?”
為什麼……不只是同樣的兇殘,就連那惡毒的話語都如出一轍……胡璇的心就像被一隻大手無情的撕扯,幾乎窒息。那種再也無法壓抑的悲傷撲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如今承受暴行的身體,彷彿回到了一個月前那生不如死的歲月。極度的恐懼讓他瞬間瞠大了眼,沙啞的喉嚨底處發出意味不明的嗚咽聲。
雷延武的雙目中閃過一抹得意與殘酷的光彩,狠狠地拔出那柄粗大的刀柄丟在一邊,翻過他的身將他壓倒在地,掀起他的雙腿架在手臂上,壓向胡璇的胸前。
胡璇的身體僵硬且急劇的抽搐,剛剛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