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翻身的機會!”
嚥了口唾沫,雷延武兀自不甘地點點頭:“你給自己好生包紮止血!我先綁了他!”說著忍痛將深入寸許的刀鋒由自己身前拔了出來,俯身在胡璇的袍子上扯下長長的一條布交給那幅將讓他包紮,又撕了條布,斜著右頸子與左腋下草草的捆了自己的傷口,再撕爛了胡璇的袍子,將他的手背在背後綁緊,還沒忘了將他的口中也橫勒了一條,才狠狠地在胡璇的小腹上踢了一腳。
胡璇一聲悶哼,蜷起身子,皺緊眉頭。
“這樣怕是要凍死,捱得到見到太后的時候麼!”那幅將看了看胡璇,雷延武這一頓撕幾乎就等於撕破了胡璇的棉袍,破碎的下襬見可見單薄的裡衣,這西北的寒風剌骨,那點東西穿不穿除了讓人看著不同,於保暖卻沒太大作用了。
“就是要讓他說不出話來!”雷延武冷冷一哼,俯身拎著胡璇的領子將他扯了起來。
山洞中燃著篝火,雷延武將自己啃完的骨架向邊上一丟,抹了抹手,拿起身邊盛了些雪融的水的石器,來到蜷倒在一邊胡璇的身邊蹲了下來,扳著他的臉,也不給他解開口中的捆布,直接將水倒進了他口中,引得胡璇一陳嗆咳。
“要給他些東西吃?”副將也吃得飽飽的,將手中剩下的半個貂子肉向前遞了遞。地上還放著兩條死山鼠和一頭死貂子。
“餓不死!”雷延武一聲冷哼,又道:“將那些烤了,帶上路!”
副將應了,便伸手去扒皮烤肉。
咳過之後的胡璇發出低低的悶哼聲,微微的抽動了幾下身體。
雷延武看著胡璇,一時的失神,隨即而來的更是痛恨——自己若非迷戀他這姿色,早在桐城就一刀殺了他哪裡還有將宴子桀放虎歸山之事!自己又怎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伸出左手扯著他的領子將他提到眼前與自己對視:“你不是說天有眼便要手刃我麼!你倒看看現在自己是什麼下場!”
胡璇由痛苦中掙扎出幾分精神,微弱的喘息,用幾乎沒有感情色彩的表情看了看雷延武。只是他此刻全身一陣陣的犯冷,頭腦昏沉沉地漲痛,全身更像散了架子一般酸楚難當,又飢餓力虛,竟然想怒目相視都打不起半分精神。鼻子輕輕發出一聲冷哼,無力地瞄了雷延武一眼,自然的垂下頭,全然一幅不屑的神色。
恨一個人,他是恐懼,或越是憤恨,自己才能得到渲洩的快感和滿足——可如今胡璇的淡然無視、那一幅生死度外的神態,卻讓雷延武彷彿被什麼悶住了一口氣一般,想要爆發卻找不出一個出口。
咬牙切齒的點點頭,面上兇光畢露,雷延武喘著粗氣點點頭,一鬆手將胡璇又頓回地面:“好好好!我倒是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說著便右肘將胡璇面朝上的壓正,左手粗暴地去剝扯胡璇本就破碎不堪的衣物。
胡璇自然要掙扎,卻無奈本就已經體虛,雙手又被縛在身後,沒掙扎兩下便被雷延武將衣服扒了個全開,身體便明顯感受到寒冷的空氣。
不解恨地時候劈頭蓋臉地在胡璇的身上鑿幾拳,雷延武回頭向幅將一臉惡笑:“怎樣?試試!這身子好消受得緊,生來就是給爺們兒們消受的!”
幅將哼哼一笑,搖了搖頭,捂著自己腰上的傷口:“今天沒福份了,將軍自便吧!”
身體暴露在嚴寒的空氣中,身下的凸凹不平的土石帶著冰冷的溫度讓胡璇身體緊繃。
任雷延武粗暴的在身體上啃咬,病痛卻讓胡璇的意識漸漸飄遠。
雷延武上下其手肆意作賤,卻發現胡璇只是咬緊牙關,彷彿走了神一般,凍得泛紅的臉上,那雙迷離的眸子望著洞頂的石壁,竟然全無感覺般地神遊太虛。
第三十八章
山洞燃著的小火堆,發出輕微的劈叭響聲。那副官手中拿著木枝燒烤剝了皮的貂肉老鼠,不時斜眼、有些不屑又邪氣地看看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好戲。
“媽的!賤骨頭!嗯!”雷延武喘著粗氣,揪住胡璇的髮髻、手肘抵著他後心處,另一支手扶著他的胯骨,將他提成半跪的姿勢、壓在冰冷的石壁上狠狠地抽cha。
雷延武只解開自己的褲結,用自己的肉刃賣力地折磨胡璇,可胡璇卻被他扒得幾乎全裸,只剩上衣被團得抹布一樣堆在被反縛的手腕處。
過長時間的侵犯,纖瘦蒼白的身軀被猛力撞擊、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碰撞的青瘀明顯的浮現,甚至好多出擦出了血漬,卻因過於寒冷的空氣很快地凝結。
被扯著頭髮、無力地仰頭,眼眸絕望而空洞,泛著溼意的雙眼和額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