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唉。。。我此生一直耿耿於懷,黃賢侄為武林除了大害,我卻連他後人的屍骨都未曾尋到。”
葉溫言道難怪他在叢林中遇見黃雀時,那少年已經活得如只狼一般,莫非竟是為狼群當成了同類?
一葉大師抬頭端詳著葉溫言,疑惑道,“若那孩童還活著,也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年,你並不似。。。”
葉溫言笑道,“在下今年二十有七,自然不是黃家的後人。不過就憑這驚鴻掠影的掌法,大師該相信我與黃家緣分匪淺。不瞞大師,我確實知道黃家後人的下落,他依然活得好好的。”
一葉大師喜動顏色,“如此甚好。”
葉溫言含笑垂目,餘光始終注視著一葉大師的肩頭。人站得太久若鬆懈或移動,這肩多半是先動。一葉大師與他相談融洽,彷彿已是信了他,但這肩頭卻依然挺拔,沒有半點鬆懈。
暗中罵了聲老狐狸。
一葉大師笑得一臉坦誠道,“施主,可是在罵我是老狐狸。”
葉溫言面不改色地道,“大師,晚輩並無不敬之意。”
一葉大師道,“在少林寺中,我那些徒兒們若偷懶被我抓了,在心裡罵我老狐狸的時候,臉上便是如施主方才的神情。一次啊,我在背後偷偷聽了我那三徒弟在背後罵我是成了精的老狐狸。”
葉溫言暗中磨牙,心道這老和尚如此纏雜不清,竟是要生生把他拖在這。
那密道之中,也不知道蘇慕華和陸酒冷是否得了手。
一葉大師卻是一嘆,又道,“你這人比蘇家小子還要油滑,又太耽於功名利祿,黃賢侄又怎會將這驚鴻掠影掌教與你,可惜,可惜。待此間事了,你與陸家小子隨我一同回少林,吃上三個月的青菜豆腐,收收心才好。”
葉溫言數十年的養氣功夫,雖然心急,也不容易破了功,“哦?大師為何要那陸酒冷隨你回少林。”
一葉大師似與人聊起了極心愛之物,喜笑顏開道,“這陸家小子,心志純樸,是豪爽任俠的性情中人,偏偏通得佛理和世間大道,頗對我老和尚的胃口。老和尚要帶他回山,將老和尚畢生的武學都傳給他,讓他當少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