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害怕是因為這事?到底怎麼了。”梁景生一直以為梁婧華方才會大哭一場是因為梁景生離了梁府,梁母對她愈來愈嚴苛,心中委屈,但經過江映桃的話來看似乎並不如此。

“哥,我怕你聽了覺得我為難你。”

“傻小婧,我也不能讓你為難啊,說吧。”

“娘病了,一直不好,現在梁府裡都是我在打點,訊息一直不敢外傳,哥,我好怕,這事瞞不了多久的,宗親那邊肯定會搗亂的。”說著說著,梁婧華又紅了眼。

“怎麼會這樣,孃的身體不是一直很硬朗的嗎?”梁景生緊皺了眉,先是趙大娘突逝,後是梁母臥病,生命脆弱如斯?

“這幾年就不大好了,大夫說是積鬱在心。本來也就脾氣不好而已,偏阿姆她……娘受了刺激就病了,還拖著病體為阿姆操勞後事,才落了葬就昏倒,至今還在臥床。”梁婧華嘆著氣說。

“我們請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藥,不會有事的。”梁景生不知是在安慰梁婧華還是安慰自己。

“哥,別走了,好嗎?”

“先去看看娘。”

梁景生已經有些鬆口,雖說梁母一直以來的行為都為梁景生所不喜,但畢竟是母子,血脈相連,梁景生總不是鐵石心腸,心中也十分擔憂。

梁景生與梁婧華一同來到梁母的院子,正巧見到江映桃從梁母臥室的方向過來,遠看面帶薄怒,待見到二人又轉怒為喜。

“生兒真是孝順,才看望過姐姐,轉頭又過來了。”江映桃剛從梁母的院子出來,已經知道梁景生根本沒有來過,故意這麼說道。

“桃姨謬讚了,我這才知道娘臥病在床。”梁景生不疑有他,老實相告。

江映桃聽罷,皺起了精描細畫的眉,語帶嗔怪地對梁婧華說:“這就是小婧不對了,你與生兒同行,此等大事如何能夠隱瞞。我知你乖巧,怕生兒擔憂,但這是為人子女該擔的憂。”

“這不能責怪小婧。我是偷偷地回來,小婧也是遇到桃姨的時候才見著的。”梁景生馬上替梁婧華開脫。

“生兒你是梁家公子,偷偷回來像什麼樣子。”江映桃狀似不高興地說,“讓人知道了無論是非議姐姐攆了梁氏血脈,還是誣陷生兒跟姐姐置氣,不知孝道,哪一個又是好話了。”

江映桃說這話的時候聲量越拔越高,看起來像生氣得很,又像是怕其它人聽不到似的。梁景生被她這麼一說,弄得很是尷尬。

“桃姨所言甚是。”

“桃姨今天說了不少話挑了不少事,怪累的吧。”梁婧華冷著臉,轉頭對文伯說道,“文伯找兩個嬤嬤送桃姨回別苑。”

江映桃面色微變,但沒說什麼,領著人漸行漸遠。

“小婧,你對桃姨太無禮了。”梁景生搖頭說。

“我心裡煩得很,她偏來挑事,那就讓她自討沒趣吧。”梁婧華無精打采地說,“進去吧。”

梁婧華輕輕推開梁母臥室的門,濃郁的藥香從裡往外鑽,梁景生不禁皺緊了眉頭。梁母的臥室門窗少有開啟的,致使臥室昏暗,隱約可見裡頭四角均放置了火爐,正中又放了香爐,青煙嫋嫋而上,似有若無,大概是用來驅藥味,可是藥味一天比一天濃重,已是隱隱壓過了薰香。

“怎不開了門窗,這樣子燻法不得把人燻昏過去。”梁景生低聲說。

“這是孃的意思,說不許他人探究她病情。方才桃姨是連臥室都不能進的。”梁婧華悄聲說。

兩人相顧,均嘆了口氣,梁母專橫可見一斑。兩人一下子就走到屏風前,再欲往前竟被人擋了。

“秋嫂這是幹什麼?不認得阿兄了?”梁婧華輕聲問。

秋嫂是梁母身邊的近身嬤嬤,自打趙大娘被提拔去做女總管後,梁母的日常生活都是由秋嫂料理,距今也有五六個年頭。秋嫂為人有些淡漠少言,又辦事利落,頗得梁母喜歡,所以梁婧華對秋嫂也有三分恭敬,即使現在心裡有氣也沒有發作。

秋嫂抬眼,口氣平淡地說:“小姐說笑了,我自是認得。就是因為認得所以不能放人進去。”

“此乃何意?”梁景生不解道。

“是孃的意思?”梁婧華一直跟在梁母身邊,對她的瞭解還是比較深的。

秋嫂沒有說話,轉身回去。

“哥先等等,我進去勸勸。”梁婧華擔憂地向裡走。

方才秋嫂出來擋的是梁景生,梁婧華自然是可以進去的。

梁景生現在也不知如何辦是好,只能看梁婧華能否勸解到梁母,只是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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