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地左右晃了晃,立刻有灰衣一左一右攙扶住他。玹蕪盯著我看了很久,然後長袍掃過地面,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兩天後,我開始發燒。
一開始只是低燒,玹蕪吩咐灰衣取了藥餵我,燒退了下去。很快,再次爆發出來。
整個人火燒一般,我歪躺在馬車上,一個夢接一個夢地做。夢境裡,我穿過一條長長的黑色的通道,看見木韓井在向我招手,再走近一點,洪水飛捲上來,光怪陸離的嘲笑聲擊破我的耳膜,無數怪誕的手伸出來抓我,我張開了手臂,然後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人已經不在馬車上了。而是平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
床頭,一個老大夫正在把脈。
呵呵,我是要死了吧。我虛弱地撐著眼皮轉動眼珠子,這似乎是一間乾淨的客房,陽光透過薄紗似的簾子灑進來,飄著安謐的氣息。
不遠處,玹蕪抱著手站在房間一角,冷冷地望著這邊。他身後,綾衣也在。
那大夫診著診著,手微微開始發抖,眼裡帶起不可思議的恐懼。
“他情況怎麼樣?”過了一會兒,玹蕪問。
那大夫顫顫巍巍站起來,渾身發抖,深深地伏在地下,萬分猶豫:“稟主公,病人他……他……”
“別跟我說你治不好他,我要他活著。說!”玹蕪冷冷道。
“是……”大夫艱難地嚥了記口水,“病人持續高燒不退是因為他……他有喜了。”
55、chapter 49 懷孕 。。。
“他情況怎麼樣?”過了一會兒,玹蕪問。
那大夫顫顫巍巍站起來,渾身發抖,深深地伏在地下:“稟主公,病人他……他……”他艱難地嚥了記口水,“病人持續高燒不退是因為他……他有喜了。”
一陣詭異的沉默。
大夫的聲音很輕,那聲音飄過我的腦海,我茫然地想了想,又想了想,像一道霹靂擊中心臟,眼眶驟然驚恐地撐大。
有喜……有喜……我懷孕了?不!!怎麼可能?我是個男人我怎麼可能有孩子!!
“開什麼玩笑?”綾衣上前一步,卻被玹蕪止住。
玹蕪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詫異,他只是加重了語氣:“你確定麼?”
那大夫顫抖著點點頭:“病人沒有食慾,噁心嘔吐,雖然脈象很弱,但有明顯的雙脈,能確定是喜脈,已兩個多月。但是,照常理……”
“夠了,我知道了。”玹蕪打斷了他,“他有危險嗎?”
大夫垂手道:“病人身子很弱,加上高燒,氣血虧損,脈象細軟不滑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