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間長,再看不出什麼名堂,我就沒有辦法了。”
“我大概還是不會看出來的。”他忽然走到離我很近的地方,“你或許就是這個樣子。”
“啊?”我完全沒有明白他的話,可是不知為什麼,閣樓中的寂寞讓我忽然有些不捨這個‘伴讀’,“你,還會來嗎?”
“會。”他回答的沒有太多顧忌。
他沒有失言,每月初一,雖不再有《廣寒宮怨》,卻還是會看到他。而我們也不再打那種‘一個看書,一個看人’的啞謎,而是時而煮茶傾談,
8、第八章 。。。
時而舉棋對弈。
他對我說:“他姓趙名然,字衎仁。”
我對他說:“字‘看人’?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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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十四年早春,我起得稍早了一些,整頓輿洗完畢,正想去院子裡走走,就在推開門的一瞬,我忽然聽到了外間小廝的雜言。
“你聽說了嗎?皇帝要把公主許配給趙將軍。”
“聽說馬上要召將軍入兆京呢。”
“那將軍是不是就是駙馬了?”
……
我心裡念著:‘這些都與我無關’,便要推門出去。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了不知誰說的一句:“那你說,書閣裡那位,會不會失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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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失寵?!”——我聽的完全摸不著頭腦——可是書閣裡除了我,還有誰?
我終還是沒有勇氣推門出去。窩回屋裡,心裡就開始思量,《廣寒宮怨》裡說過:世間最難防小人之口。我整日待在書閣,還落得個這種下場,若是真的與眾人廝混於廟堂之上,那還不知是什麼光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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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謠言風起,也並非都無根據。文帝十四年秋,梧州水患全平,大將軍趙然奉命回兆京述職,隨從一百八十三名,其中就有我這個文參。
這一路從梧州到兆京,我倆從未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