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船的緣故。
也許因為祁薄陽就在身邊,沉醉雖與疏流響相談甚歡,但與船上女子並未表現得十分親密,只在細微處可見一兩分親暱,顯然熟悉得很。
近而不狎,倒也無可詬病之處。
祁薄陽坐在一旁,只間或說上幾句,不冷不熱,和他的身份也相符。
崑崙之人向來冷淡,而鳳凰城女子卻性子爽利,快人快語,行事不拖泥帶水,頗有女中豪傑的氣魄,比起世俗男兒毫不遜色。
便是祁薄陽也不得不承認,這鳳凰城女子的確不同凡俗,難怪……沉醉提起時是那副表情了。
從東海之濱到抵鳳凰城,至少要三日夜,船上物品俱全,淡水充足,食物多為海鮮,嫩滑肥美,對於祁薄陽而言,別有一番滋味。
沉醉看他對這些食物頗有興趣,興致一高,竟然撩了長袖,為他親手下廚。
他一人居於蓬萊,自然善於廚藝,當年一手燒烤功夫使得祁薄陽印象深刻,只是由於對於飲食一道愈來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