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把你抱回來的那個是我的人，但是他似乎很喜歡你。”他笑著說，志在必得地，“所以你留下來怎麼樣？我可以保證你的吃穿，還教你武功之類的。”那張笑臉變得極為狡詐，“也不會把你的計劃告訴他，或者救活那個女人。”
“啊？”
“她不是你母親吧。”
他連這個都看出來了，我點頭，這筆交易，沒有任何吃虧的地方。而如果我不答應，看他那樣子，是絕對不會讓我活下去的。
“好孩子，那我們去見你母親。”
那個女人果然被殺了，孟翔小聲地質問著他，我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說實話，孟翔每次在他面前，都不會考慮太多。我裝作沒有聽見，怔怔地看著那個女人的屍體，擠出幾滴眼淚。
他們說完了，孟翔被他幾句話說動，我有的時候會想，就算沒有我，孟翔也不會離開他。但是他還是說動了孟翔，把我留了下來。
“雨後日出為霽，落日而西為昃，我會教你，但你到底想怎樣，我不會干預。”他給我起名阮霽昃，跟著孟翔姓，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其實那個時候我更喜歡他。
之後跟著他和孟翔一起生活，他教我武功，孟翔叫我算術文章，不過我從來不肯叫他們哥哥或者其他的，直接叫他們的名字，孟翔一直不許，不過最後還是隨我。其實孟翔和叔秋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名，只是字，我一直當做名字來叫，叫到後面也就習慣了。
叔秋放任我，但是很嚴格，我和孟翔呆的時間比較多，漸漸喜歡上了他身上乾淨的味道。臘月的時候出去採辦年貨，難得能夠在這種日子逛街，我看著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花了眼，孟翔給我買了許多吃的，還有兩串糖葫蘆。
甜絲絲的脆冰糖包裹著紅豔豔的山楂，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我看著自己手上的兩串糖葫蘆，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擔心地問孟翔要不要，還好他拒絕了，所以我喜歡他。
回去的時候叔秋已經回來了，他看起來根本就是個大少爺，真不知道孟翔為什麼會覺得他是為了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