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入了,緩慢而輕柔,卻帶著一種不容反抗的強勢意味。
“我……啊啊啊……”
安東尼故意在他想要回答、想要辯駁的時候開始了動作,刺入得密集而深入,帶著小小的懲罰與征服的意味。
朱狄斯非常不喜歡這種居於劣勢的感覺,卻又在同一時刻,矛盾的沉醉在這令人眩暈的快感之中。禁慾太久的身體敏感得如同繃緊的琴絃,稍一撫弄,便是餘音無窮……
“別叫得太大聲,這可不是在家裡。”安東尼在朱狄斯的耳邊吹著氣,弄得他越加面紅耳赤。這件事他的確做得有點損,一邊提醒他不要叫得太大聲,一邊卻又深刻而精準地刺激他身體內部最為敏感的地方,逼得他右手掩住嘴唇,上牙咬住下牙咬得吱吱響。
快感如洪水決堤般洶湧而來,這是朱狄斯從未體驗過的深度瘋狂,因此,即便他的內心還在抗拒著,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這美妙的節奏,也讓他的心中更加羞赧、無地自容,最後索性一切隨他去了,任他反反覆覆出出入入,任他故意地延遲、停頓、加速,變幻著各種花樣。
其實安東尼本不會這些,可是對著朱狄斯,他就會了,而且忍不住地想這樣去做。在**終於得以透徹疏洩的剎那,內心的滿足難以言說。
朱狄斯很想立馬連滾帶爬地奔出浴室在他的面前消失,但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他一個人這麼簡單就能解決得了的。為了能夠體面地走出這鬼地方,他只能隨著安東尼將他的身體掉轉過來,背靠在池邊上,任由他分開他的雙腿,用手指去清理那個讓他倍感羞恥的地方。
發覺那個活躍的部位還在吸咬自己的手指,安東尼不由得淡淡一笑。幫他清理完,又撩起水將自己額頭上的血漬抹了個乾淨。
朱狄斯軟塌塌地問他:“你到底是在做什麼?”
安東尼說:“做‘愛。”
“你怎麼不說你應該說的?”
“我應該說什麼?”
朱狄斯一下子站直了身子揪住了他的胳膊。“說你愛上了我,愛得難以自拔,一天見不到我想我,得知我和別人在一起就寢食難安,說你想要跟我在一起,想得發瘋。”
安東尼不由得輕哼了一聲。“該醒醒了。”
“你說什麼?”
“朱狄斯,我求過你很多次,但是都被你拒絕了。所以我今後再也不會求你了。”安東尼的話說得平靜而肯定。“我想開了,我不該在你面前這麼卑微。今後你愛怎樣,那是你的自由,但是我會做我認為應該做的事情。”
安東尼淡定地走出了水池。
朱狄斯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只知道他自己快瘋了。
“你是不是還想說:‘等著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反過頭來求我’?!”
安東尼道:“我可沒那麼說。”
“那我替你說了!”朱狄斯衝著他的背影暴躁地吼,“好,好!我們走著瞧,這就是你想要的?!”
“這不是我想要的,卻是你想要的,既然你想要,那麼我給你。”說罷,安東尼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浴室。
朱狄斯用手使勁地拍著水,氣得想抓狂——這、這到底算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我已經做好了把它變成佛經的各項準備ORZ。。。
真希望自己的文不會因為後面H太多而被改得面目全非……捶牆……
【29】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登上皇帝的寶座之後的蓋爾巴為了體面地安葬了尼祿花了五千多枚金幣來置辦葬禮。羅馬的國庫原本就被尼祿揮霍虧空,雖然蓋爾巴下令終止了一些尚未開始建造的奢侈工程,但羅馬最基礎的城建還是不得不繼續下去的。這麼一來二去,蓋爾巴發現自己實在是太差錢了,於是他開始想方設法地斂財。
不久前仍對尼祿保持恭敬的蓋爾巴,這還沒過幾天,就翻臉廢除了尼祿在世時給別人的所有賞賜,讓這些從尼祿那裡得到過金錢的人不管花出去沒花出去的,都統統交上來,不然,就抄家。
但是,他唯獨赦免了奧托和朱狄斯。這一小小的行為足見蓋爾巴對兩人的好感。
安東尼知道這件事後立刻去了王宮。
在尼祿統治時代,朱狄斯就讓安東尼吃了不少虧——這傢伙似乎總是在想方設法地用盡各種方法壓制他,透過這種方式獲得一種成就感,這不禁讓安東尼大為苦惱。
安東尼知道,自己必須成為兩人關係之中的強勢一方,不然他們的未來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