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
“桑桑喜歡喝酒麼?”蕭韶安問,然後重新拿過一個杯子,替我滿上。
“喜歡釀酒,甘甜醇香的,……”眼神迷離,看著蕭韶安的樣子,與那時的小安重合,我痴痴的笑,不再說話。
人們都說酒不醉人人自醉,可是如今酒易醉,人易醉,於是我便無法變得清醒了。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不記得自己摔了多少酒杯,只覺得天暗,空氣中多了絲寒冷的氣息,然後耳邊有人輕聲的說:“人都走了,我們也回家吧,……”跌進溫暖的懷抱,睜眼間,淚水朦朧。
*
醒來的時候,靠近的面板光滑如珠,我閉著眼睛,身形開始顫抖,我簌簌的
流淚。身後微痛,□後的我不敢有任何感想,我閉著眼睛摸索,終是找到床沿,扶著下去。
“幹什麼去?”離淵嘶啞的張口問。
“沐浴!”我慘淡的張口。
“……”為不可聞的,離淵嘆口氣,“我帶你去。”說罷,襲上一件外衫,然後抱起僵在半空中的我,“我一直欠著別人,這次也一樣,……也許,我欠著欠著,就不想還了……”頭埋在我的胸前,一片溫熱。
作者有話要說:一直髮不出去,只好一起發了。
☆、第五十四章:孩子
我常想,如果蕭韶安不會回皇宮,如今我們是不是就會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了呢?
侍奉我的侍者似乎看穿我的心,有意無意的提點,他說,一個人越是得不到,便越希望。我們都是自欺欺人的人,總以為離開便是好的,可殊不知,那離離合合的悲歡,總是比這裡幸福。
我又回到了神廟的頂層,沒了桑妮的陪伴,卻多了一個醫官。
醫官很年輕,十□歲的模樣,俊俏的讓我以為是哪兒家窯子裡的倌兒,本想無聊上手摸摸,卻換來“啪”的一聲巨響。手被拍紅,我頂著猩紅的眼睛看那人瘦弱卻無比大力的身板。“嘖嘖”兩聲,不再理他。
醫官叫重燃,今年已經三十有餘,我撇嘴叫他大叔的時候,他竟然有些難為情,耳朵無意識的紅了。然後我看他低頭細緻為我檢查的時候,偷偷的又摸了他一把。
“你幹什麼!!!”緊著鼻子,重燃正義凌然的起身,然後退後幾步。
“……”我無意識的摸摸下巴。
重燃渾身禁慾的氣息,但是我知道,這男人絕對不是表面這樣的人,——悶騷,絕對的悶騷!
臉上洋溢位的笑臉,被那人看在眼裡。然後耳朵又無意識的紅了紅,“你該多笑笑,這樣死板著臉,老的快……”然後他又擔憂的看了看我,“我去叫大人過來。”
“恩,……”我無意識的摸摸還沒隆起的小腹,感受不到裡面生命的跡象,轉頭看周圍林立的侍人,個個神情緊張的看我,我哧哧的笑起來,“我不會再那樣了,再不會了……”
“不會什麼?”離淵一身飄逸的進來,紅裝襲入我的眼。
我看著他,往床裡縮縮。
“……”
*
皇宮像個魔咒一樣在我的心裡,所有神廟的人都不能再我面前提這個詞兒。因為我來前只是說是蕭韶安的侍郎,所以不明事理的人總有那幾個不服不忿,所到之處,不乏有些竊竊私語。
即便離淵三令五申,也總有那幾個不知死活的人,更何況我與離淵同榻之後,更有人看我的眼神裡有了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於是在我低靡的時候,離淵血淋淋的走來,鮮紅的衣服看不出血的顏色,而手裡滴趟的,刺鼻的腥味。
“我總能為你做出你意想不到的事情……”離淵坐在床沿,摟過縮在一旁的我,“殺人不過如此,揚揚,你殺過的人還少麼?”
“……”我低頭看著枕上的圖案,想了想說,“我不想殺人。”
“呵呵——”離淵用沾血的指腹在我臉上畫著什麼,然後低頭吻吻我的額角,“我也不想殺,可是你卻讓他們死!”
“……”
離淵似乎很看重這個孩子,而我也算任命的在神廟裡紮了根。雖然抗拒過離淵再次的同榻、親近和愛撫,可最終他只與我抵足而眠,我惶惶睜著雙眼睡不著,以至於後來不得不點上安神的檀香。
我不知道當初離淵是怎麼離開神廟去我所在的村莊,也不知道他如何入得了皇宮,在我讀過所有關於神廟的書籍裡,神官是永不得出神廟的,……
但是離淵隔斷了我的懷疑,他從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偶爾對於我的哭鬧,也只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