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般好,他可是要嫉妒死啦!”

“你胡說什麼!”薛榮,冷叱一聲,心念劇轉,凌厲地看著她,“你認識歷完淵,你和他串通好了?”

“我為何要跟他串通,我可從來不是什麼善良之輩!當初把我最後一隻血蠱幼蟲給了他,我只是想看個熱鬧罷了!我想看看兩個男人究竟能搞出什麼花樣來,何況我老太婆活了這麼久,還從來沒見過有人自願甘當血蠱的食物,如此有趣的人,我為何不答應他?”鬼醫婆玩味地凝視著薛榮,“那姓歷的口口聲聲說你和他早就有了婚約,只是你現在忘了,他自然要想辦法幫你記起來……”

“簡直一派胡言!”薛榮厲聲打斷她,“我不想知道他的事,你別再說了!”

“惱羞成怒?還是心虛了?”薛榮的發怒正中鬼醫婆下懷,她頓時喜形於色,施施然落下一針,封了薛榮的啞穴,讓他不能說話。見薛榮一臉忿然,她笑起來,“如此,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你看我一個孤僻的老婆子,幾十年幾十年沒人說個話,心裡藏了太多事情,不吐不快。”

薛榮閉上眼睛,不願再看她的臉。曾經師父說歷完淵對他如何如何捨命的話,他過耳便忘。可如今鬼醫婆的話讓他震駭,他從未認識過歷完淵,更不要說和他有過婚約這般荒唐的事。他想到之前歷完淵對他的種種,更覺得荒誕不羈又怒又恨。就算他喝了忘川,不記得兒時的事,那麼歷完淵大可以直接告訴他,又何必步步為營,還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鬼醫婆兀自說道:“你不看我沒用,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你覺得歷完淵是自討苦吃,他大可以直接跟你挑明,可他偏偏要藏著掖著,大費周章等你自己找到答案。不夠我倒覺得他是情根深種、執念已深,天下的男人有多情和薄情的,還有一種痴情的。他得知你早就忘了他嗎,定是痛苦難當生不如死,雖愛著你但也恨上了你,所以他用自己的命去換你那段記憶的同時,還要折磨你。”

薛榮心中想要大吼,反駁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可偏偏他的腦子全被那晚歷完淵為他取血時,臉上近乎絕望的悲涼給佔據。夢裡男人雙眼流出的血淚,和往日將他玩弄於鼓掌中各種邪厲的表情相交疊,讓他辨不出何為真何為假。

薛榮心裡無法平靜,原本壓制著的內息被不斷衝擊,終於再也無法控制,如崩斷鐵索的猛獸咆哮奔出,劇痛隨之當胸襲來,他悶悶噴出口血,一頭栽倒在地。

16、

“你知道相思成灰是什麼麼。”鬼醫婆給薛榮施針,這是給他解毒前必須要做的步驟。趁著薛榮還有意識,她問道。

薛榮感覺到身體的感知能力正漸漸變弱,耳邊傳來女人低啞的聲音,他根本沒有思考的力氣,只好說,“是什麼?”

“它是藥引子。”鬼醫婆繞到薛榮面前,兩人貼得極近,她慢慢笑起來,像個幸災樂禍地淘氣孩子似的,“你有離魂症,你自己不知道麼?”

薛榮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他回憶起當日遇到不淨和尚時,他也對自己這麼說過。

鬼醫婆將聲音壓到最低,湊到薛榮耳邊,在外人看來這是個耳鬢廝磨的曖昧姿勢,可她說出來的話卻非常殘忍:“你喝過忘川,沒有兒時的記憶。喝了忘川的人,不會做夢,少有喜怒情緒。”

“……我做過夢,”薛榮慢慢道,“幾天前,我做了個夢。”

“那是因為歷完淵給你的藥在起作用。”鬼醫婆嗤笑一聲,眼仁兒中閃著莫名興奮的光,“當年,你的忘川是我配置出來的,而相思成灰和歷完淵體內的血蠱,也都是出自我手。你師父、你、歷完淵,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說話間她捉住薛榮向她捉來的手,輕易將他力氣卸去,得意道,“你現在暫時失去武功,虛弱得很,一個孩子都能把你打倒。我勸你別太激動,否則經脈逆行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了。我要跟你說這個,是不想讓你稀裡糊塗給凌之秋做一輩子傀儡。”

薛榮感到體內一陣噁心的翻湧,他瞪著鬼醫婆,“你詆譭我師父!”

“他本就不是個好人,我還詆譭他做什麼?他當年也喝過我配置的忘川,後又強制拔毒,才變成如今半瘋半顛的模樣。”鬼醫婆邊下針,邊不緊不慢地說著,“他是個自私狹隘的瘋子,看不得你被人愛,姓歷的對你這般好,他可是要嫉妒死啦!”

“你胡說什麼!”薛榮,冷叱一聲,心念劇轉,凌厲地看著她,“你認識歷完淵,你和他串通好了?”

“我為何要跟他串通,我可從來不是什麼善良之輩!當初把我最後一隻血蠱幼蟲給了他,我只是想看個熱鬧罷了!我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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