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六揮汗轉頭,齜牙笑道:“屬下不累!”不虞一頭撞上樹幹。
片刻之後,眼冒金星的暗衛六,接替了馭馬的差事。
司徒雅和暗衛九相對而坐,問道:“到劍門關得要多久?”
暗衛九稟道:“晝夜不停,途中換馬,四天左右,”想想,又道,“蜀北地勢漸高,可能更久。小主人,其實屬下可以用輕功……”
“還痛麼?”司徒雅問。
暗衛九不得其解。
司徒雅拍拍膝道:“馬車這般顛簸,你坐我腿上。”
暗衛九終於領悟,他的小主人是在關懷何處,窘迫道:“……屬下不敢。”
司徒雅微笑道:“不聽話。”
暗衛九有些躊躇:“屬下很重。”
“你又沒抱過你自己,怎知自己很重?”司徒雅展懷理開素色外氅,“過來我抱抱,看重是不重。”
暗衛九再難推諉,領命起身,小心翼翼坐到司徒雅膝頭,只覺馬車晃盪,不怎麼坐得穩,忍不住用手把住車窗,分散渾身重量。
司徒雅掰開他發力撐窗的手,箍住他的雙臂,溫和道:“放鬆坐著。”
“重。”暗衛九坐得不自在。
司徒雅不動聲色用膝蓋將他的腿分開些許,又攬住他的腰往懷裡一收:“哪裡重。”
暗衛九自覺好似坐到了不得了的地方,想往前挪幾分,孰料司徒雅偏要抵緊那處,這一來他更不敢放鬆坐實,又必須想辦法穩住身形,悶不吭聲緊張出了一身汗。
司徒雅渾然不覺,抱住暗衛九,在他肩後輕輕磨蹭,笑道:“像個暖爐。”
“小主人要是冷,”暗衛九不尷不尬道,“屬下拿幾件衣服……”話未盡,只覺腿根讓司徒雅一抬,再也坐不穩,幾乎要往旁邊栽去。幸而司徒雅眼疾手快,擢住他的手,往自己臂上一放,要他抓好,繼而三下五除二,將他的褲腰褪下稍許。
暗衛九怔了一個來回。再愚鈍,也隱約猜到他的小主人想做甚,當下一動不動,默不作聲等著。
司徒雅拿過旁邊包袱,交給他道:“找玄參玉露膏。”離開了王府,置身車轂飛速旋轉的馬車之中,天時地利人和,在抵達蜀北劍閣鎮之前,再沒有人能阻擋他享用自家暗衛。
暗衛九依言行事,翻出那瓷瓶,拔開木塞,遞往肩後。
司徒雅蘸了些膏脂,探手擠入那褪到腿根處的褲腰,向他臀底摸去:“暗衛九,我原本不想弄痛你,因而床笫之事,情願你在上。你卻瞞著我,毫無自覺和別人歡好,這筆賬,我們要好生算一算。”
暗衛九低聲稱是。他以前不知道這回事如此痛楚,直到讓‘殷無恨’百般折騰,才知道司徒雅在浴堂那夜說不痛,也許只是哄他開心。神思走遠之際,覺那手指在那處溫柔按壓,將周遭塗得濡溼,才進來稍許。而微涼的手掌覆在他會陰處,隨攪弄緩緩摩挲,揉得肉囊有些發脹。
司徒雅另一手環過暗衛九的腰身,罩住胯間那尚未甦醒的慾望把玩。這會兒暗衛九乖巧非常,只管扶住他雙臂穩定身形,與那夜裡他冒充殷無恨時大不相同,自是別有一番滋味。
暗衛九一想到這地方握在司徒雅的手中,就想起浴堂那夜契合的情形,又想到他這小主人不計前嫌,不顧那晚他與魔教中人所為,待他百般哄勸,甚至將手指埋入他體內,要與他歡好。畢竟血氣方剛,又指望他的小主人高興,竟經不住撩撥,沒兩下就燥熱難安,在司徒雅掌心硬了起來。
司徒雅好整以暇復添一指,兩指均是隻入寸餘,淺淺□,有時車轂碾壓到石塊,一個顛簸,指節就猝不及防進得深些,但旋即又退回原位。這般不痛不癢,反倒是掌紋磨得那會陰愈發燙熱。
約莫行了三十里路,暗衛九終於耐不住這異物輕抵的怪異感,前端也給司徒雅揉捏得脹硬難忍,出聲喚道:“小主人……”
司徒雅這才回神般慢悠悠問:“準備好了?”
暗衛九渾身熱血直往臉上湧,連帶耳根也火燎般發燒,悶不吭聲點頭。體內那手指旋即撤離,他的右手讓司徒雅握住牽引,好似是要他往腰後摸索,他茫然摸去,正好摸到司徒雅的慾望,霎時心如鼓擂,勉強冷靜下來,想起暗衛本分,下意識撫摸一陣,學著浴堂那夜司徒雅的舉動,抬身抵在自己臀底入處,緩緩往下坐。
司徒雅只覺那裡又熱又緊,好不快活。他忍不住揉著暗衛九汗溼繃緊的臀瓣,問道:“你是誰的?”
暗衛九將那賁張硬實的慾望納入半餘,奈何深處未經拓張,再想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