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小聲問溫春子:“你認得這些人嗎?”
“這幾個不認得,不過……”溫春子輕輕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朝前看了看,“前面那個穿紅衣的好像是重劍門的人。”
楚霏微也朝前看了看,笑道:“我曾經和重劍門的人交過手呢,不過和我交手的那個人不是前面那個穿紅衣的。”
朔方流一面觀察著四周的人,一面喃喃自語:“莫非今年的武林大會改在這裡舉行?”
我們跟著隊伍來到了山門前,幾個僧人正守在山門前收帖子,收到我們這裡的時候,我們卻交不出來,那個僧人便問我們是哪個門派的。
情急之下,我脫口而出:“我們是天駒雲駐莊的!”
那個僧人聽了,笑眯眯地道:“原來是無覺聖人門下,尊師正在敝寺做客,請隨小僧來。”
於是那個僧人便單獨帶領我們入寺,繞過煙霧繚繞的佛堂,穿過楓林,迤邐來到一座翠竹掩映的小院門前,只見一位身著白衣的男子正坐在院中石桌前翻閱經書。我看見男子,鼻子一酸,熱淚盈眶,不待僧人引我們入院,便徑自衝了進去。
“師父。”我撲通一聲,跪在了男子腿邊。
師父轉頭看見我,露出驚訝的神情,正要問我為何也到回雁寺來了,但見我一直跪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便先攙我起身。
“你怎麼……”師父見我身上穿著的衣服異常寬鬆,已覺得不對勁,這當兒,他又看見走到院子裡來的溫春子、朔方流和楚霏微。他不說話了,只等著我來替他解答。
我用袖子擦擦眼淚,回頭看著他們三人,此時那個送我們前來的僧人已自行離開了,我便沒了顧忌,逐一向師父介紹了他們三人。
師父若有所思地盯著楚霏微看了一會兒,又轉頭看著我,問道:“那個孩子呢?”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師父說的是周睿。
我滿腹惆悵地道:“他走了。”
楚霏微見我如此,便小聲向朔方流和溫春子提議道:“信弘一定有許多話要和他師父說,我們到別處去走走吧。”
朔方流和溫春子也正有此意,便和楚霏微一起向我和師父道別,走開了。
師父見他們三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