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也有好些年了,這哪有什麼奇怪的。」
楚以華看著紀子伶有點不太自然的表情,他猜不出來,這時卻不想再繼續閒聊下去,他放下手中的杯子,盯著紀子伶,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變化:「你們過得……都好嗎?」
這句話,第一次他問時,對方露出了一個能夠十足給人好感的笑容,說了一個「好」字,而第二次再問……紀子伶仍舊笑了起來,輕輕脆脆的答道:「好。」
這一聲好,不同於第一次聽見的、習慣性的溫和與善意,更多的是憤怒、難過、不甘、無謂……等等很多很多的情感,揉合在一起成了一點一點的苦澀,那語氣竟有點自嘲的意味,楚以華聽得一楞。
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
好像這就是他的回答了。
多麼簡單又多麼的沉重,這一聲「好」包含了那些他不知道的過往……聽得他心中一悸。
紀子伶看著他,這個人曾經是他的童年玩伴,曾經說他不要做那個吃力不討號的皇位,他不要去爭那個位子,他心裡的回憶很少也很淡,大火的前一晚,這個人曾經說過會幫他……現在想起來,其實當時他們都是小孩子,沒有人會去在意,而那之後,他們再沒見過面了。
他原以為,有些記憶,真的就只會是記憶而已,看見楚以華時,他並沒有馬上認出是他,只知道這人是當今聖上,那時不過是因為五王爺關心他,所以才多注意了些,哪裡能夠預測後來的事兒,後來……
他微微搖了搖頭,這個小小的舉動宛若當年那個賴皮的馬聰,他記得有一陣子每個午後馬聰都隨著他父親馬仁過來,或許是因為他是第五個孩子,也不是嫡出,並沒有受到很大的重視。
那時他們喜歡比背書,比射箭,對楚以華來說,他既不受重視,也就不太在乎這些,然而生活中一旦有人與之分享,就覺得比賽這種事情攸關乎男人的面子,既要比,當然沒有輸的道理,他們比東比西,旁人道是感情好,他們卻覺只差沒有打架。
楚以華記得,每一次馬聰覺得自己理虧時,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