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陛下……”淵後憂心忡忡地望著淵帝,不再說什麼了。
幾日後,淵太子的繼位大典盛況空前,不僅邀請周圍兩國的國君前來觀禮,更是邀請已成為北國之王的瑞帝前來,眾人對他的行為吃驚不已。但淵太子這次沒作任何解釋,微微一笑,命令下去,大臣們只得照做。
錦衣華服襯得連祺更加出眾,居高臨下,俯視眾生,連祺笑了。
典禮繁瑣辛苦,結束以後連祺一頭倒在床上,想到典禮上其他的國君見到瑞帝既害怕又有些輕視最終不得不巴結人家的行為,連祺笑出了聲。
“你就這麼高興?”涵之走進房間,看見的就是連祺一個人躺在床上樂個不停。
“噢,是涵之啊。”連祺爬了起來,活動活動筋骨,朝涵之招了招手,見他坐在自己的旁邊之後一把把他抱在懷裡,涵之也沒有掙扎,任由他抱著。
“涵之,我想單獨見見瑞帝。”涵之轉頭望著連祺,連祺親了一口涵之,“我有些事要和他私底下商量,你有辦法安排一下的,是不是?涵之,噢,不對,應該說是瑞暄王奚天珣。”
懷裡的人身子一僵:“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涵之,不,奚天珣望著連祺。
“你真以為我會讓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呆在我的身邊?”連祺蹭了蹭奚天珣的臉頰,“你的身份是難調查了點,但好歹是瑞帝唯一的弟弟,你的存在不可能抹殺得一乾二淨的,總有些蛛絲馬跡,不是麼?”
奚天珣掙開連祺的懷抱,反手捉住他:“那你為什麼還……”
連祺盯著奚天珣的眼睛:“如果我說我愛你,你信麼?”
“不信!”奚天珣甩開連祺的手,“一派胡言!”
連祺沒有再說什麼,低著頭:“我要見奚天琪,你安排一下吧。”
瑞帝其實與連祺差不多年紀,但自幼被灌輸弱肉強食的思想,加之是王位爭奪的勝者,看上去比連祺成熟穩重的多了。事實上,奚天琪有一個哥哥,兩個弟弟,但最終都成了權力鬥爭的犧牲品,而僅剩的弟弟奚天珣是其父皇唯一的胞弟之子,嚴格算來是他的堂弟。
“涵之,他和你長得不是很像麼。”連祺悄悄在涵之身邊耳語。涵之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在連祺提出要見奚天琪的第二天晚上,涵之就安排了兩人的見面。
“哼,看來淵帝真的像傳聞說的那樣對我弟弟寵愛有加啊。”瑞帝見兩人親密的樣子,不齒地冷笑一聲。
“呵呵,瑞帝應感到高興不是麼,畢竟,被你利用的弟弟如今得到了幸福,你的良心也能好過一點啊。”連祺笑眯眯地回敬他,“好了,坐下來說話吧。省得到時又有傳聞說我們待客不周。昔業、昔時,上茶。”
待她們下去之後,瑞帝望向連祺,對方喝了口茶,不緊不慢地開口:“好茶,淵國特有的,瑞帝你不嚐嚐?放心,沒有毒。”
“哼,我既然敢深夜前來,就不怕你會害我。”瑞帝端起茶杯,聞了聞,“好茶,茶香四溢。”
連祺笑著點了點頭:“好,那我也就開門見山地直說了。我希望你能迎娶淵國唯一的公主、我的妹妹,連妍。”
九、公主出嫁
聞言,奚天珣和奚天琪一同看向他,等著下文。
“想必你在典禮上也見過她了,不是我自誇,我妹妹才貌俱佳,嫁與你為妻,定不會辱沒了你。更何況,她說不定還能助你一臂之力,完成你統一大業。”
瑞帝喝了口茶:“條件?”
“我要你對天發誓,今生今世只娶她一人為妻,真心待她。”連祺認真地看著瑞帝,“等你慢慢和她接觸下來,你會發現她的好。我也不指望你對她愛得海誓山盟,只希望你能給她幸福。這個要求不算高吧?而她的嫁妝……就是整個淵國。”
“連祺!”坐在他身邊的奚天珣不解地叫出了聲。
瑞帝看著連祺,整了整衣服:“我為什麼要答應你?淵國遲早是我的囊中之物,我何必為此去娶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
連祺笑笑:“的確,你是可以憑藉武力攻克淵國。但那樣的淵國與現在的淵國絕不相同,戰爭不僅奪去百姓的生命,也奪去一國原有的欣欣向榮。就好比你與我爭一塊布,雖然最終你搶到了,但布卻被我們扯破了,這布你就算拿到手了,還有什麼意思呢?”
“哈哈哈……好比喻。”瑞帝大笑著站了起來,走到連祺的面前,“好。我同意了。明天我就會當眾提出求親。不過……你就不怕引來爭議麼?”
連祺也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