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文璽愣了一下,將他更用力的按在牆上,一條腿卡入他腿間,微微向上用力,邢庭傅的腳尖踮起,好像坐在他的膝上:“說,這麼晚去哪了?”
“為兄只是閒來無事去陳御史府上小酌而已。”
“要酌到這麼晚?”
“……現在不過酉時啊。”
邢文璽哼了一聲,在他耳垂上吮吸舔咬:“我還聽聞,十皇子很喜歡你,恩?”
“你怎麼知道?”
“謝三說的。”
“他又如何得知?”
“謝雲翰告訴他的。”
“……”
邢文璽的手一直在他身上四處揉捏。
邢庭傅被他弄的臉色有些發紅,聲音漸漸不穩:“十皇子喜歡的人多了,只要有個眉目齊整的他都想去招惹,哎,誰讓為兄長的這般好看。”
“……”
“唔。”耳垂被重重咬了一口,邢庭傅吃痛。
“你這人……”根本無法讓人放心,邢文璽的手用力抓著他的臀肉,“那我就來看看,你讓他招惹去了沒。”一隻手指滑入臀縫毫無預兆的便插入穴中。
“疼。”邢庭傅有些掙扎。
邢文璽聽了倒是很快將手指抽出來,卻將他轉了個身面朝牆壁,隨後蹲下身將他的褲子扒到了膝上。夜晚的涼風颳在下體,邢庭傅有些不適,心想這光天化日的……雖然是夜晚,可會不會有點傷風化……
邢文璽沒給他時間多想,一手探到他身前握住半挺的慾望緩緩摩擦起來,另一手微微撥開臀瓣,將臉埋了進去用力舔著那還緊緊閉合著的小穴。
溼潤的舌頭在那羞恥的地方發出細微的水聲,身前的慾望也被不住玩弄,邢庭傅臉漲的發紅,他想起那一晚邢文璽也是這麼舔弄他的下身,這一次……他總不會再說是把他錯認成季恬或是別的什麼人了吧……
“嗯……”舌頭在穴口徘徊一陣,便試探著往裡戳刺,邢庭傅全身發軟,幾乎要站立不住,他講額頭抵在牆上,背上已冒出了汗。
邢文璽覺得自己的舌頭被穴口夾的很緊,他揉了揉邢庭傅繃緊的臀瓣,在上面親了幾口,最後忍不住咬了一下,留下淺淺的牙印:“放鬆一些,單是舌頭便夾得這般緊,等會怎麼辦?”
邢庭傅從未聽弟弟說過這般話,渾身幾乎冒火,絲絲酥麻從腳心蔓延到全身,他咬著唇,卻完全忍不住嘴邊的呻吟。
邢文璽被他帶著鼻音的喘息撩撥著,幾乎無心再做開拓,最後將他屁股往上抬的更高了些,邢庭傅的腳幾乎要離開地面。他埋在他下身,細細從臀縫舔到會陰,最後在那兩個繃緊的小球上輕輕咬著。
“嗯……別……啊……”邢庭傅難以忍耐的眯著眼射了出來,邢文璽將他的濁液接在掌心,抹到後穴。
邢庭傅還處在高潮的餘韻中喘息未定,就被轉了個身,面對著邢文璽,他面色潮紅,眼角溼潤,嘴唇都被咬破了,邢文璽用力親了親他:“哥,我忍不住了。”
聲音很輕,輕的讓邢庭傅懷疑那一聲“哥”是自己聽錯了,但邢文璽進入體內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被撐開的內壁像要融化一般,柔軟而用力的咬緊了。
邢文璽沉默的頂弄著,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他皺著眉,緊緊抱著懷裡的人,他吐了口氣,道:“你……”有句話他想問,卻怎麼也問不出口。
邢庭傅摟著他的脖子,上身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有規律的聳動,頭髮汗溼的貼在臉上,他微微彎了眉眼,湊在弟弟的耳邊,道:“為兄很想你啊。”
話音剛落,他就感到邢文璽的動作頓了一頓,體內的肉刃似乎脹大了一圈,很快抽插又重新開始,動作卻更顯得猛烈,他被頂的幾乎說不出話,巷子裡只有交纏的身影與粗重的喘息……
第二天,兩人站在布莊前,看金燦燦的招牌掛了起來。
“我說過,為你再造一個金絲鋪就的窩。”邢文璽忽然說道,他許諾過,東山再起,他做到了。
邢庭傅轉頭去看他,卻只能看見他微揚的側臉,他想起以前與邢文璽在一起時似乎從來無法好好的講一會話,永遠的雞同鴨講,忍不住笑了。
邢文璽看他:“笑什麼。”
邢庭傅搖著扇子:“啊,為兄只是很欣慰,你能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邢文璽面無表情的點頭:“記得,更記得你給的那一巴掌。”
邢庭傅笑著:“那一巴掌很有意義啊,起碼我們現在可以正常溝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