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剪雜草,簡直百無一用!”
烈布白了一眼酋德,沉默無語。
酋德往前靠了靠,一臉媚笑,“大王看我的建議可好?”
烈布恨恨的擰了一把酋德的臉頰,“油腔滑調!”
酋德上下撫著烈布的胸膛,“這下可消氣了嗎?”
烈布嘆口氣,仰躺下去,“今非往日啊,蘭陵現在烏煙瘴氣,我也不是不知,那些小國對我心懷不滿,但是,我烈布也不怕他們造反,來吧,看看誰的骨頭夠硬,不懲治他們,他們就不知道天恩浩蕩!”
酋德把頭扶在烈布胸前,烈布的胸肌隆起,胸膛寬闊,酋德指尖輕輕撫弄那隆起的山丘,在烈布的胸前輕吻了一下。
“不要總是用暴力解決問題,大動干戈遭殃的還是百姓,大王,以後也不要再提封王之事,既然現在風頭正緊,更沒有必要給他們落下口實,我不介意那些名份,只要能陪在你的身旁,我就很開心了。”酋德柔聲。
唉,烈布嘆息一聲,雙臂環住酋德,緊緊攬在懷中,“酋德,你今日能真心守候在我的身旁,我真有今生無憾之感。難為你一直為我著想,大局為重,我心中真的很感動。”烈布輕輕閉上雙眼,低頭吻了下酋德的髮絲。
酋德莞爾,“就算有一天我不能在陪伴大王左右,但是隻要停留一天,我都倍加珍惜的。”酋德迷濛吐聲。
你胡說什麼!烈布推開酋德,一臉嗔怨,“難道你還想從我的身邊逃掉嗎?”
哈,酋德一笑,挑眉道,“逃也沒用啊,還不是一樣被捉回來?”
烈布心頭一熱,禁不住熱Lang翻滾,慾火沖天,他一個翻身把酋德壓在身下,“看你往哪逃!”
☆、第198章 驀然心驚
祁漢的話像一片揮之不去的陰霾,在酋德心中久久盤繞。而這預感很快得到了驗證。
這一日,祁漢忽然求見。烈布跟酋德正在殿內品茶,聽到侍從的稟告,酋德微微一驚,一絲不安浮上心頭。
祁漢?烈佈滿不在乎的皺下眉,難道他還要追到宮中跟本王理論嗎?
“大王,丞相在宮外面色焦急,說有要事回稟。”侍從緊忙加了一句。
哦?烈布喝了一口茶,仰起頭,口中發出呼隆呼隆的聲響,侍立一旁的侍從連忙端著痰盂捧到近前,噗的一聲,烈布將口中的茶水吐出口中,他抹了下嘴角。
“傳他到寢宮覲見!”烈布拋了一句。
“大王,丞相許久沒用進宮了,這次急忙而來,或許確實有重要的事情回稟。”酋德低聲勸慰。
“更衣!”烈布大聲吩咐侍從。
“那我先回避下好了,”酋德也起身。
“呵,那也不用,”烈布猶豫了下,“你躲在帳後就可以了,不用迴避,沒什麼需要揹著你的,我倒是很想聽聽祁漢想跟我說什麼。”烈布起身,兩名侍從上前給烈布換上黑色長袍,梳理好長髮,他看上去高大閒適,雍容淡定。
酋德近身,將烈布垂在胸前的髮絲纏繞指中把玩了下,抬眼與烈布對視一笑,轉身走向了帳後。
不一會,祁漢顛顛的跑了進來,竟是一頭的汗水,烈布依靠在躺椅上,瞟了眼氣息微喘的祁漢,“丞相,有什麼要事,這麼急匆匆的?”
祁漢擦拭汗水,左右看了看。
無妨,烈布淡淡的說。
“大王,”祁漢跪拜,“您最近可曾聽到過什麼風聲嗎?”
烈布揚揚眉,什麼風聲雨聲的?
哎呀,祁漢爬前兩步,“老臣不是說笑,這件事甚為危急,大王難道真的沒用聽聞?”祁漢神色焦慮。
烈布揚揚手,有些不耐煩了,“丞相不必故弄玄虛,直說就是。”
“老臣有確切的探報,蕭山王有謀反之心啊!”看到烈布心不在焉,祁漢愈發的焦急。
烈布面色如常,他垂下眼臉,端起茶杯,吹了吹葉片,輕輕喝了一口。他匝匝嘴,好茶!烈布讚道。
大王——您,祁漢鬍鬚顫動著,“大王萬不能輕敵啊,老臣派出的探報回稟,這一次,蕭山王聯結周邊小國,圖謀已久,如果聯軍舉兵來犯,蘭陵危急啊。”
噗的一聲,烈布吐了一片葉瓣,咳咳,烈布這才藐然的抬起頭,“蕭山王?”
祁漢頻頻點頭,“肖妃殯天,蕭山王痛不欲生,他放出狂言,要蕩平蘭陵,為,為其女報仇——”祁漢偷偷瞥了眼烈布的神色。
“哦?哈哈,怎麼,他的女兒不守婦道,yin亂後宮,他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