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已經能勉強跟上冬陽的腳步。
冬陽瞥眼身後的身影,緊緊背上的弓箭一言不發在前面開道。因為要入深山不比平日在邊緣轉悠,無人跡不說還樹枝繁茂無路可走,要想成功鑽進大山只得手帶砍刀一步一砍。
入到深山,易雲卿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打獵,也才真正體會到冬陽打獵功夫的高深。一根折斷的樹枝,一片啃咬的樹葉,一個模糊的足印,甚至一堆已經幹了的糞便,他都能說出一二甚至猜個□不離十。就是憑著這手功夫,他們躲過了熊瞎子的洞穴區域,數次繞過老虎、野豹跟狼,看似隨意採的草物捏碎了往身上抹便能掩蓋氣息還能讓毒蟲毒蛇主動避開。
午間兩人沒有生火,就著乾淨的泉水吃了乾糧。
易雲卿欺文的抹了抹嘴問:“你到底要打什麼獵物?”他們走了一上午卻什麼都沒打,不是沒獵物,相反,獵物很豐足。可冬陽卻絲毫沒有停足下手的意思。
冬陽喝完水,丟開竹桶。“我要獵野雄鹿。”
易雲卿不解。“為什麼一定要獵野雄鹿?野豬獐子不行?”
“野豬太重,獐子太小。我要獵野雄鹿不是為鹿肉,是為它頭上的角。”見易雲卿一驚,繼續道:“深山裡珍貴的莫不過於藥材,只是藥材有名貴的卻可遇不可求;爾後便是虎豹等猛獸皮毛,莫說我現在沒趁手工具不能獵,最算有獵戶也不能主動獵取。算來算去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獵野雄鹿,野雄鹿頭上鹿角用製藥手法收拾,就是名貴的中藥材,鹿茸。只要成功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