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劈了我一掌,跟著站起來。
繞著校園走了一圈,我不時藉著月光看住他笑,沒幾下他就毛了,瞅沒人注意,直接揪起我領子遮住兩人的臉,伸進舌頭翻攪。
一路跟做賊似的晃到佈告欄,我無意中抬眼,頓時——
“這是什麼!”瘋狂噴血。
是賽場上他緊抱住我的那瞬間,被搶拍的照片。
鏡頭是我的側面,那絕望中的幸福表情讓我滿臉滿頭都在冒煙,難怪連食堂打飯的大媽都會衝著我笑,我還真他媽的成明星了!
他抿緊嘴不聲不響的呆看了會兒,突然伸手就撕。
“幹嗎!”我被巨響驚了一下。
“你不是不樂意嘛!”他回眼瞪我,理直氣壯的彷彿在揭黃榜,“……貼這兒招搖,有意思啊?”
他撕的驚天動地,就怕別人不知道我倆在做賊似的,我只能上去幫手。
“誰!誰……幹什麼呢!”
遠遠的,果然有校衛聽見動靜跑過來。
我發現我越是在這種險境中越能急中生智,拖住他就衝上一旁的校車,正探頭張望時,猛地被他一個狠勁壓倒在最後排位子。我驚怒的蹬他小腹,咬著嗓子,“……要動物也給我看著點時間,想丟人別拖老子下水。”
他痛的抽氣,耍恨把膝蓋硬插入我的雙腿,“……不用丟人我也照樣能拖你下水。”掐緊我下巴,“張嘴,否則我弄出動靜你信不信。”
我當然信,抓住他的頭髮就乖乖張嘴。他舌頭伸進來的時候,我吮著嘰咕笑,“……以後再也不坐公車最後一排了。”
*****
有些話在於我倆之間,不可能清清楚楚的說出來,即使互相明白。
所以日子過的也沒什麼改變,依然你踢我咬,互不相讓。
只不過在清晨張開眼睛,我會馬上開啟手機,等著他的短訊息,“過來!老子想吻你。”
陳默是本地生,常常抽空溜回家辦事,大三下學期時,他興奮的甩著一竄鑰匙來抓我,說是他父母搬去臨近郊外的地方享受安逸生活,空出房子他一人住。
我站在窗前,一眼眼看他呆了十幾年的屋子,乾淨,簡單。深深的呼吸,空氣裡全是他細緻末節的味道。
他有些無聊的甩著長腿坐在床沿,歪著頭眼光幽深的看我。我開始呼吸急促,閃著臉勾嘴,背過身看風景。
忽然衣服一緊,他在身後繞過手來拉住我的前襟,我懶洋洋的裂開笑容,仰著後背,由著他拖住腰把我轉過去。
他看住我懶散愜意的笑,伸著舌尖吻了一下,然後撩起耳塞給我帶上。
耳邊響起悠揚舒緩的旋律,他圈緊我開始慢慢的挪步。
只是隨意的晃著身體,音樂讓我陶醉的眯起眼睛,他情色的用舌在我口腔裡舔了好久,然後低下頭,張嘴咬住我衣服的拉鍊,抬頭笑著看我,眼睛黑亮,我跟醉鬼似的前後搖晃,拱著背讓他順勢咬著拉鍊往下撕開。難受的低哼,卻又無法抗拒隱隱快意的燥熱。只能不停的弓背,伸出雙手拉他的腰,磨緊倆人的下半身。
他抬頭擱住我肩膀,一邊拖緊腰轉漫步,一邊不停喃喃著什麼。
耳邊的音樂輕柔浪漫,我斷斷續續聽見他的低語裡不停叫著“秦瑞……秦瑞……”忍不住想摘了耳塞。
他用手掌一把蓋住,握緊我的手繞到他身後。
我乖順的用雙手抱他,不知晃了多少時間,他突然抬頭衝我一笑,扯下耳塞。
“餓了?”我兩眼亮晶晶的看他。
“餓得要死。”他一憋嘴,橫腰抱起我,就往床上摔。
那天晚上,我堅持要回學校,他不樂意地癩在被窩裡橫過手攔著我的臀,死活不讓。
“……別給我鬧,明天、明天再回去,收拾了東西就行。”他有些困了,語聲咕噥的。
“你說什麼!”我一愣,硬扳起他的臉,“收拾什麼東西?”
“你說我說什麼!”他呼地掙開眼睛,有些火氣的看我,“搬出來,我倆住這兒。”
我愣了一會,皺著眉頭掙開他,“不要。”
他臉色陰暗下來,蠻橫的扯過我的衣服往地上扔,“敢不要!你憑什麼不要!”
我懶得吵,認真的看著他,“我不想搬出來,我喜歡朱蕭和寧遠安。”
他猙獰的一擠眉頭,對準我的小腿就是一腳。
“混蛋!”我痛叫,惱火地掐緊他脖子。
“是男人你都喜歡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