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都心知肚明,所以楊悅晨絕對不會以度假村法人的身份自己去接觸這些東西的。
“我知道我知道。”楊悅晨彷彿真的無計可施般嘆了口氣:“可這個事我得找到個可靠的人才能託付。我後天就得跟老陳飛回去處理那邊事,最遲得在下個月度假村正式開業前趕回來。這兩天我陪上頭吃飯都快喝吐血了你是看到了的,哥哥這不是在沒辦法了才求你的嘛!”
楊悅晨算是抓住齊天的軟肋了,那是從小為兄弟就能兩肋插刀的個性,被這麼低三下四的求著,拒絕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就這樣,搖身一變,齊天成了桑拿部的經理,被迫去接觸一個叫金老四的流裡流氣的男人。齊天沒問過他的真實名字,只知道他是楊悅晨開滑雪場的那個合夥人鄒常青介紹來的,因為年紀不大別人都叫他老四。不過就算再年紀,架不住齊天出社會太早,金老四也還是大了他兩三歲,齊天就稱呼一句四哥。這個男人表面上看跟度假村毫無關係,主要工作是那批雖然實質上將為度假村客人服務也從度假村領薪水和提成,但從員工花名冊裡卻找不到名字的暗招技師的直接領導,說得通俗易懂點就是雞頭。一看也是老手了,齊天不知道他是不是跟小姐們接觸太多的緣故,總覺得這個裡面喜歡穿花襯衫的男人身上帶著骨子讓人不舒服的脂粉氣,讓他說不出的厭煩。
楊悅晨有了鄒常青這個合夥人的牽線搭橋後果然不同了,度假村還在試營業階段就已經知道將會被市政府採購中心定為市黨政機關會議定點場所。由此可見,將來的客源是不愁的。
齊天被迫接手桑拿部之後採取的措施就是不深入,只跟幾個領班開過兩次小會,他本來也不是會說教的人,只做了必要的交代後,依然把主要精力還是放在葡萄園上。至於金老四那邊,他更是不參與,本來那就是不在他的工作流程內,所以只是一個默許的縱容態度就足夠了。而且楊悅晨也囑咐他不必瞭解那麼清楚,雖然超出預料之外的弄了這麼大的一攤子,但其實楊悅晨對釀酒事業還是挺上心的。畢竟這麼多年都從事這個行業,確實是一心一意想要做出自己的好酒,故而忙得□乏術也還是挺重視的移栽果苗的進度。
就在齊天忙得轉不開身的時候,他又接到了呂勁松的電話,說跟他物件正式訂婚了,要帶著準老婆跟小姨子一起到他這來玩,問他這個經理歡迎不歡迎。
當初受到了人家那麼熱情的招待,齊天當然表示舉雙手雙腳歡迎。不過他因為新來的民族舞演員宿舍不夠住,需要合併幾個桑拿部員工的宿舍暫時擠一下的事情走不開,只好把第二天去車站接人的事兒拜託給了大偉。
齊天的囑咐
40、
大偉也是個愣頭青,只有呂勁松一個手機號碼就去車站接人了,到了才想起來沒見過人家不認識。轉頭找了個煙攤,買了包煙之後問攤主要了個整條煙的包裝盒,撕開了在裡面歪七扭八地寫了人家的大名舉著就到了長途站的出站口。不成想人太馬虎,把呂給聽成了李,舉著“李勁松”的硬紙殼跟人家三口人站著大眼瞪了互看了半天誰也沒認出誰。最後還是呂勁松掏出手機撥了下他的電話,他們面對面通上話,這才算是正式接上頭。
大偉沒認出三個人還有個主要原因是因為看見兩個閃亮的大美女給閃花眼了,結果把跟在倆美女旁邊的熊男給徹底無視了,所以沒注意到他們其實是三人組。
殷勤地把人讓上了印有度假村名字的七座車,大偉心裡一直唸叨著倆字——可惜!可惜呂勁松那小姨子水靈的跟朵花似的,就是右腿有點跛,或者該說有一大點跛,走路看著還是挺明顯的。不過只要一坐下,比如現在,大偉從後視鏡裡偷窺人家姑娘,覺得真是挑不出一點毛病來,太漂亮了。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齊天晚上招待呂勁松他們吃飯的時候,看到大偉給人家小姨子佈菜的殷勤勁,就覺出點味來了。
“大偉,我可跟你先說清楚了,大家都是兄弟,你要是玩玩的話,別對人家小姨子出手啊!到時候撕破臉,不說萬一人家姑娘心靈脆弱有個好歹的吧,就算對兄弟也沒法交代。”藉著去洗手間的機會,齊天把大偉堵裡面先給提個醒。
“我沒打算幹什麼啊!”臉上微微一紅,整理好拉鍊大偉邊洗手邊從鏡子裡看齊天。
“你還要幹什麼啊?都快把盤子加到人家碗裡去了,我認識你這麼多年怎麼沒見你對我這麼殷勤過?”齊天不屑地給了個“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的眼神。
這話讓大偉的臉又紅了一下,不過隨即掩飾性的扮起二皮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