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2 / 4)

案。我深刻懷疑文藝煽情完以後寫這麼yin蕩的東西我是不是會精分。。。。。

☆、我的願望你都瞭解。

“要走了?”杜唐單手支著腦袋,被單隨著動作從胸膛上滑下,露出大片春色。施譯移開眼睛,假裝專注地和自己襯衫釦子做鬥爭,他輕聲嗯了一聲,心裡想著萬一斯溫回來難道要被抓姦嗎,嘴上卻說,“朋友還在等著,不想讓他們擔心。”雖說林聞和於唸白這兩個沒心肺的肯定不會為自己勞神……

杜唐想起白天那個穿紅棉襖的嬌俏女孩子,眸色沉了下來。他往施譯身邊靠了靠,一隻手圈在脖子上,下巴擱在他肩窩處,低聲道,“再待一會兒。”

那樣溫柔到令人沉醉的語氣。

施譯幾乎就要動搖了,但他還是堅決地搖搖頭,掙脫開杜唐的懷抱,一邊套著外套一邊緩緩措辭,“不早了,再待下去,你也不方便。”

兩個人心裡都擱著事,但誰都沒辦法說出口問出口。兩個人都覺得對方終於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不必再遮遮掩掩了,這樣很好,那麼自己也該退出了。這偷來的一晌貪歡本來也終該隨著夜色的深沉夜露的濃重而隱入黑暗中去。

都是太過懂事理智的人。

不捨和愛戀爆發只要一瞬,交歡過後,那些激烈到絕望的情感就好像是燃燒過後的灰燼,沉默地散發著零星的餘溫。

然而偏偏彼此都只能依靠這點可憐的餘溫來苟延殘喘地過完餘生。

那些沉默絕望、漫長無盡頭的,灰暗冰冷的日子,都只能依靠這點殘念了啊。

杜唐沉默地看著施譯穿戴好後,拉住他的手,施譯順從地俯□,跟他嘴唇碰了一下。

這就算是再見了。

杜唐沒有起身送施譯,甚至沒有看他離去的背影,只是當聽到臥室門被輕輕關上時,他才趴下來,把臉深深地埋在枕頭裡,帶著虔誠又卑微的姿態留戀著他的一切。這工作他做得是如此專注,以至於他都沒有發現過了很久,大門的關門聲才低聲傳來。

是誰沒有力氣了,倚著門框緩緩坐在冰冷的地上。是誰這樣膽小,牙齒死死咬著大拇指,嗚咽聲只能堵在心裡。

就連穿過客廳,徹底離開這間房子,都似乎耗盡了這輩子的勇氣。

沒過幾天就大年三十了。這個春節比施譯之前在國外度過的簡直要好太多。在國外他甚至要等收到祝福電話簡訊才會驚覺今天居然是過年了,而其實這和他任何度過的冰冷孤獨的夜晚沒有任何不同——沒有大餐,沒有互相祝福,沒有他。

今年好歹是在林聞家裡過的,伯父伯母都很喜歡他,所以大年夜的氣氛很融洽。年夜飯大家都吃得比較早,施譯他們是三點多吃的。吃完了大人小孩都有自己的節目,就也各自散去。林聞和於唸白約好了一起去後山看煙火,想拉上施譯一起去,施譯自知做電燈泡太缺德,二話不說就拒絕了。但又不能讓林聞這個東道主太過意不去,只好找個理由搪塞:和別人約好了。

林聞嘻嘻哈哈說你小子終於開竅交女朋友了,是不是初中那個說要喜歡一輩子的女神啊?施譯一愣,才反應過來這女神說的是杜唐呢,有些悵然,是啊。他這樣回答。

騙騙別人,也騙騙自己。

出了門漫無目的地一個人在街上亂逛,腦子裡翻來覆去全是杜唐。心裡想著,發條新春快樂的簡訊應該不過分吧?會不會突兀?會不會打擾到他?做了好大會兒心裡建設,終於開始編輯簡訊。手指不知道是凍的還是緊張的,僵得很。

杜唐回得很快:你也是。

話說到這裡也就沒法接下去了。施譯這時候不由得恨起杜唐的沉默寡言來。但就算再恨,他也不能把杜唐揪出來打一頓,只好忿忿地把手機塞回兜裡,一個人鬱悶到內傷。

沒多大會兒,手機又震動了,還是簡訊,多半是那些群發的祝福簡訊,施譯連看都懶得看。他一個人在人民廣場上轉著,今天天氣還算不錯,不是很冷,中午時甚至還出了會兒太陽。這中間手機又響過幾次,施譯都懶得伸手去掏。等到天終於黑下來,大家也差不多都吃過年夜飯出來娛樂了,街面才漸漸又熱鬧了起來,特別是那些酒吧KTV什麼的,火爆得不行。施譯被這些亂糟糟的人聲鬧得心神不寧的,索性又往城隍廟那邊走去。現在在那邊上香的人應該還不多,他想著去替杜唐和自己祈個願什麼的。

等從城隍廟出來,接到一個電話,是林聞的,問候他約會得怎麼樣,施譯很想說約會你大爺,但還是高貴冷豔道,好著呢!掛了電話順便看了下剛才的簡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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