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CV來說並不算難,可他今天卻總是把握不住要領,越配越沒感覺,重複到嗓子都有些啞了。
北國王座:“抱歉,今天可能真的不行……回頭我再練練吧,最近有點不在狀態,請大家見諒。”
現場聽眾難免會想到之前熱炒的幾件事,不知該說些什麼,場面一時有點冷。
還是魏南池開口解了圍:“沒事,今天就當走個過場吧,我們再約個時間。”
“是呀,國王傻媽別擔心,我們時間還很充裕。”導演反應過來,其它人也相繼安慰。
北國王座應了,又聊了幾句匆匆退掉房間。
頻道里再次無可避免的冷場了……
一粉十黑:“那我們繼續?”
李鶴假裝狀況外。
導演:“呃……好的!”
隨後,幾個重要CV依次對過戲,很快就剩下一場H。
圍觀黨們興致勃勃,導演卻煞風景地開了挑釁:“這場戲不公演,散場吧都散了吧。”
群眾當然不依,YY上吵吵嚷嚷熱鬧非凡。
李鶴沒料到大家熱情如此之高,也不太好意思掃興,正準備妥協魏南池再次挺身而出:“圓子以前沒配過H,有人圍觀估計會放不開,影響狀態造成心理陰影就不妙了,不如今天我來示範一次?反正阿北那邊也需要找個時間重新對戲,H可以留到下次。”
南四說得有理有據,其它人縱使不情願也不好鬧得太過,紛紛靜下來。
李鶴暗自鬆了口氣,安心欣賞魏南池自攻自受。讓他沒想到的是,魏南池清冷的聲線配起沈照西這類花心風流攻竟絲毫不顯違和,也許是H戲的緣故,他故意壓低聲音,微有些沙啞的嗓音透著難言的誘惑力,念臺詞時每每帶笑,尾音輕飄飄地上挑,像勾著人心窩子似的。而到了王學之的部分,那種壓抑、隱忍、似哭非哭的高嶺之花情態,讓他一下子聯想到雪地上落了一朵梅,宣紙上沾了一滴墨。
不到一分鐘的H,聽得圍觀黨們血脈沸騰幾乎想要跪舔。
群眾丙:“……四爺爺,讓我做你的狗吧!!!”
群眾甲:“我擦,你的節操呢?……主人!主人看這裡!主人我正跪在你腳邊!”
群眾乙:“四太太快到我碗裡來!”
導演:“咳,感謝四爺的精彩演出,圓子傻媽……你頓悟了嗎?”
導演:“圓子傻媽?”
導演:“不在了嗎?”
群眾丁:“圓子大大不會正在擼……”
群眾戊:“小丁真乃神人也!”
……
與此同時,魏南池收到李鶴髮來的簡訊:出來,我在科技樓小廣場的長廊等你。
他埋頭回了句“稍等”,不動聲色地繼續和YY裡一干人插科打諢,大約十分鐘後才假作困頓下了線。
一路狂奔向約定地點,等他在一片黑暗中找到李鶴時還帶著喘氣:“怎、怎麼了?”
昏暗的燈光下,李鶴的表情有如喝了一桶苦瓜汁,他哀怨地伸出胳膊:“我本來是想怎麼著,但現在我只想要瓶花露水……”
他在這裡等了十來分鐘,由於快到門禁時間,坐落在半山腰的科技樓廣場上一個人也沒有,更別提被藤蔓環繞顯得陰森森的長廊,唯一能與他作伴的就是數不盡的蚊子……
魏南池忍不住笑起來,他拉過李鶴的胳膊環在自己腰上:“怎麼突然約我出來?”
李鶴被近在咫尺的氣息吹得有些癢,偏了偏頭,小聲說:“剛才聽你喘得,我都熱了……”
他迫切想要見他,滿懷著熱情到這裡等他,結果吹了一刻鐘的夜風,什麼激情也吹散了……心情莫名地低落,他開始覺得這片冷冰冰的黑暗促生出一種不良情緒,從他得知北國王座的秘密後就一直壓抑的情緒。
原來他從未釋懷過。
抱著他的人低笑出聲:“現在還熱嗎?”
“現在是癢……”
“那我給你擦點花露水?嗯?”尾音輕輕上挑,如同劇中的沈照西。
魏南池抬起他的胳膊,摸了摸,然後輕輕舔吻,含糊著說:“消消毒……”
李鶴再度燒起來,身體控制不住地輕顫,他抓著魏南池的頭髮讓他抬頭,不顧一切地吻上去……
兩人在僻靜的長廊燃燒瘋狂,雙手互相探向對方,直到攀上極樂的那一瞬。
事畢,李鶴素質低下的直接用對方T恤擦手,引得魏南池一陣錯愕,最後也只得無奈道:“你膽子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