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戰啊,被發現怎麼辦?”
“這哪裡是野戰,頂多算野外拓展互相幫助。”李鶴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玩笑著說:“被發現我就說是你強迫我的。”
魏南池笑了笑,意味不明。
作者有話要說: 好晚了,明天再來修文。
以及,南四渣已經初露端倪了,他是主動渣而不是被動渣型,他和國王XXOO過居然可以裝得天衣無縫,他自信深諳人心國王不會外傳,但他還是漏算了“嫉妒”。
接下來他會在渣路上一條道走到黑,接受不了的基本上就可以停在這裡了……
後面很長一部分不會再甜。
☆、是愛情說謊
緊趕慢趕,李鶴終於克服了H戲,在末考結束的隔天將《千杯不醉》二期所有配音完成了,包括需要返音的部分。他得知魏南池暑假不打算回家後果斷改簽了機票,又拖延了足足一週才不情不願地打包上路。
出發那天,魏南池送他到機場。
辦好託運兩人又在安檢口依依惜別,眼看著就快登機李鶴恨不得遇到點突發事故能讓航班停掉。
大庭廣眾下他不敢太張揚,給了魏南池一個矜持的擁抱,輕聲說:“我會很快返校的,等我回來。”
魏南池將登機牌遞給他,目光定定地看了他幾秒才開口:“我們……你是認真的嗎?”說話的人語氣柔和,笑意冉冉,像是聊起一件無足輕重的事。
李鶴一愣,下意識肯定:“當然——”然而當他看到魏南池的眼睛,突然不敢回答。
他是認真的嗎?當然是的。否則怎麼會和一個男人談情說愛?
可他的認真和魏南池的認真是一個意思嗎?他不敢確定。
對方“認真”的背後是否還包含別的什麼?比如專一、責任,甚至……出櫃。
他和魏南池不同,魏南池早在發現自己性向時就對父母坦白了,他的父母都屬於上一代的高知群體,見多識廣思想也很開明,兩位老人經過最初的震驚後便再沒有過激行為,他們不支援,但也學著理解,試著包容。
至少,魏南池是沒有後顧之憂的。
而李鶴呢?他喜歡了二十年女孩子,高中就因為早戀問題屢屢被請家長,他爸媽開始還著急,後來發現熊孩子每次戀愛物件都不重樣,就從著急轉變成憤怒再到最後的麻木……這樣一個從小就臭不要臉的小色胚忽然有天說他找了個男朋友,估計能把他爸媽嚇得趕緊找道士來做法,檢查他家兒子是不是被奪舍了?
就算不提家裡,單說李鶴自己也都還沒完全擰過彎來,有時候和魏南池親密他都會懷疑是不是真實的?怎麼突然讓他抓心撓肝的人就變成個男的了?
他從未思考過這段感情會走多遠,潛意識裡並沒多少信心,總想著過一天算一天,反正沒人逼他承諾,何苦自尋煩惱?
至於魏南池的心情?自己只需要在激情正盛的時候去喜歡他,回應他,而“責任”二字……抱歉那太過沉重,他從來沒有懂過。
因此李鶴沉默了,他本可以隨便敷衍,但這一刻,他忽然不願意這麼做。
見他一直不答,魏南池體貼地不再追問,只是提醒他時間快到了,一貫的善解人意。
李鶴心裡一急,脫口而出:“我、我挺喜歡你的……”說完他就臉紅了,恨不得拿個塑膠袋把頭給罩起來,這麼樸素無趣又矯情的表白他幾百年沒講過了?於是趕緊掩飾:“我是那種隨便玩玩的人嗎?!”
當然是!
臥槽今天怎麼老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魏南池寬慰地笑了笑:“我知道。”
知道什麼?知道他不是隨便的人?李鶴自己都羞於啟齒!那是知道他喜歡他?抬眼飛快地看了看魏南池,對方並沒有很驚喜的樣子,李鶴心中有些失望,悶悶埋下頭。
“我知道你喜歡我。”像是看穿了他的疑問,魏南池解釋道。
可是,你的喜歡那麼廉價,五個人,十個?還是更多?
我不稀罕。
低頭的李鶴看不見魏南池嘴角的嘲諷,他站了一會兒,最後沒什麼精神地揮揮手,轉身離開。
留下魏南池目送他的背影,不知是怎樣的心情。
**
剛回家的日子再滋潤不過,畢竟爹媽小半年沒見著兒子,自然逮著機會對他好。
李鶴被伺候得跟小地主似的,唯一的缺憾是見不著“地主婆”。本來可以用影片聊天來解決,可魏南池太忙了,據說他老闆給他介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