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吳接著說:“收購華紡織業意義非同一般,一是我們可以擁有獨一無二的優質絲質原材料,二是正好借勢在南京開闢新的市場,這也是董事會很久來的計劃,三就是你的成功舉動會深固你的地位。”
高柏笑了。於是在第一時間派人趕到南京商議收購事項。
同一時間馬赫也得到這個商業資訊,躊躇滿滿的吩咐手下東浩去調查確切內容,不多久東浩帶著調查報告回應馬赫。
“馬總,確實有此事,但是高柏已經先行一步,他的人已經和華紡織業的上層進入商議程式,我們晚了一步。”
馬赫氣急敗壞的把調查報告摔在桌子上:“那邊都進入程式了還給我做這麼厚的調查報告!”
東浩不敢言語的聽著。
“我的下屬分公司在南方也有機構,怎麼就沒聽到這個訊息,為什麼就沒有一個先行遠見的人給我提供訊息?”馬赫憤懣的皺著眉。
東浩怯怯的開腔:“其實估計高柏也不會有這心計,多半是老吳,老吳跟在任董身邊多年,他的人際脈絡相當廣泛。”
馬赫垂敗的自語:“老爺子把老吳放在高柏身邊,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我可不會拱手相讓,這次又讓高柏這小子搶了先,他又可以在董事們面前露臉了。”
“馬總,來日方長,我們要做的事還長遠著呢,別隻在乎這一次。”東浩小心翼翼的安慰。
馬赫不語,凝神沉思,想:以後決不能再有失誤。
不久後高柏在北京總部成功簽訂收購華紡織業的協議,高柏的成功舉措顯示了他的能力,博得董事會的承認和讚許,加深了高柏的威望與地位,同時也讓任宏志大感欣慰。
同一時間的南京華紡織業宣佈公司由宏宇集團收購合併的訊息,員工們紛紛議論,他們更關心的是職員分配與變動的問題。
莫子騫也在心裡琢磨,既然歸新集團所有,在體質管理上就會有大的舉措變化,他同其他員工一樣揣度著自己的前途命運。
辦公室裡七嘴八舌的在議論:“據說這次收購是任宏志兒子的決策,從頭到尾他一手執辦,像是有能量的人。”
“王經理隨咱們張總去北京談判商定的,回來後還說任宏志的這個兒子還不到三十歲,一表人才深明遠志的樣兒,以後咱都得在這個人旗下謀生。”
莫子騫插了一句:“與其讓公司萎靡不振的存活還不如交給一個有能力的人起死回生,這也是好事。”
“說的到是,但咱不知這貨是不是隻會牟利取財呀,一屆新任,一覽舉措,要是來個大裁員什麼的,這日子可就難過了!”
這是員工最關心的問題,有人接話說:“我在華紡織業幹了十多年了,要是改制沒了著落這也太不人道了!”
傳來一片嘆息聲。
幾天後宏宇集團正式接手,下達條文,人員改制內容是保留在編所有員工,人員會因職能有所變動,這時所有華紡織業的員工才得以安心落地。
還有一項條款規定,華紡織業所有員工享受宏宇集團同等待遇,人員做相應調整,條件範圍內有意向的人可以申請去北京宏宇集團任職。
身在南京的華紡織業的員工多半成家立業拖家帶口,他們力求安穩規律的生活,所以多數人都選擇留守原來的公司不動,還有人考慮隻身去了北京總部沒準兒被作為小職員安置在集團下屬分公司的某個角落,難有出頭之日,於是也就打消了去集團總部的念頭。
但有一人,就是莫子騫,提起北京似乎是他夢想的地方,他曾騎著破單車隻身一人漂泊到那裡,六年過去,那個地方對莫子騫似乎還帶著莫名的召喚感。迷茫間想起了高柏,高柏就在那個茫茫的都市裡,像個精神的寄託,似乎有所期盼,冥想不解,忽覺得自己幼稚可笑,想:那只是一段記憶,現實中已和自己毫無關係。
莫子騫考慮他的父親有了新家似乎也不太需要自己,單身的他在生活上無牽無掛,於是為自己找了個合理的藉口,只為了換個環境尋求自己想要的生活。莫子騫對自己說:我要去北京。
☆、重逢(上)
華紡織業只有莫子騫一人提交了去北京的申請,條件稽核在調動範圍內,於是,幾天後莫子騫來到了北京。
這是莫子騫第二次來到北京,看著高樓林立的喧鬧都市,莫子騫感慨萬千,六年前他是以旅行者身份來到這裡,而今天他是要把這做為自己工作生活的地方,兩種狀態完全不同,前者自由無壓力,後者迷惘又憧憬,莫子騫還不知道這個城市會給他帶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