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人性化,“你們坐吧。”
林放和邢東程一邊一個挪進座位坐好,林放坐正兩隻手放在膝蓋上小模樣說有多乖就有多乖,邢東程則是側身目光熱切地注視章正則,臉上明晃晃地寫著三行大字:我要申冤,我要申訴,我要轉汙點證人。
章正則一看就是調查、取證、審訊、逼供(?)的老手,一眼就看出了倆人犯誰是主犯誰是從犯,“林放,說吧,為什麼和自己同志打架。”
林放說:“我認為美共聲稱要建設的‘美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是符合美國國情的,是有人民基礎的,是有現實根據的,是可以實現。”
胡述拜倒在林放鏗鏘有力抑揚頓挫的話語下,從兜裡裡掏出一面小鏡子,果然從鏡子中看到林放一臉激昂,胡述覺得這也算達到不要臉的一種境界了。把鏡子遞給計裘:我們有熱鬧一起看:)
邢東程已經被噁心到了。
章正則的臉色也不好,“繼續說。”
“但是老邢,”林放轉臉就聲淚俱下了,“他竟然惡毒的詛咒黨的事業。說靠美共目前八千多且逐年遞減的黨員,等咱們實現了共產主義美國都到不了社會主義初級階段估計也就熬到資本主義中級階段。我聞言痛心疾首啊,他這是對信仰的褻瀆對理想的侮辱對目標的踐踏對同志的猥褻!”
邢東程跳起來:“猥褻?老子猥褻誰了?林放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猥褻你讓你看看什麼叫猥褻!”
林放勇者無懼:“你這是威脅!”
邢東程要爆發,上午他是抱著試試看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情假打,這會兒他要抱著捍衛名譽的心態想真打。
章正則冰冷的聲音想起:“坐下!”
邢東程一頓,看看他,看看林放,一時間很尷尬。
胡述一邊給鏡子調整方位,一邊給邢東程找臺階:“老邢,別衝動,他說的猥褻的意思應該是指你對同志們精神上的猥褻,不涉及肉體。”
計裘的聲音絲絲縷縷帶著一種做夢說夢話的感覺:“而且還對美國同志們的猥褻。”要不說無產階級事業是不分民族不分國界的呢。
邢東程順著臺階就坐下了:“艹,老子總有一天猥褻死美國佬。”叫你噁心中國人民,叫你幫菲傭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