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想挽回什麼。恰恰相反,我今天來是想看你們後悔的!無力挽回一切的人是你們自己不是我!請你不要搞錯物件本末倒置!”
“你說什麼!……”白琴像一隻豎起了毛的貓,瞪得溜圓的眼裡兇光必露。
“夠了!全都給我住口!”
一旁的白老太爺看不下去,再度爆發雷霆之怒。白琴咬牙切齒的瞪著一臉詭異笑容的白修遠又看了看擋在自己面前彷彿巨塔一樣的白敬修,不甘心的退到一旁。
白穆文一直緘默著立在老太爺身側,眼光卻不由自主的飄向躺在沙發上的駱依夏,對於白琴投來的陰冷的目光,他心裡雖然有所顧忌卻還是忍不住朝著沙發的方向望去。在沒有搞清楚來龍去脈之前他習慣於保持沉默。靜觀事態的發展。
對於駱依夏他始終覺得他是個不錯的孩子,雖然當日的生日宴上只有驚鴻一瞥,但是他卻不由自主的將他的影像深深的烙印在了心底。而後圍繞著他、敬修與修遠之間發生的一連串事件他也不是十分清楚,政務繁忙鮮少回家加之與自己的妻子甚少溝通導致他對家裡的態度顯得極為冷漠疏於瞭解。甚至當他聽聞敬修喜歡同性的駱依夏時他除了有點吃驚以外居然沒有太多的反感。
他打從心底裡不討厭那孩子,甚至有些一見如故的親切感。只是小琴對他的態度之惡劣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更不敢相信她當真如敬修所說的那樣對一個孩子下如此毒手。
白仲聞夫婦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