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連同自己最疼愛的侄子敬修也為了那隻狐狸精公然上演逃婚的戲碼,令他們白氏當著眾多社會名流以及各家媒體的面淪為一場笑話。原本能夠帶來巨大利益的兩大家族聯姻也毀於一旦!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隻狐狸精!一個只會對著男人出賣肉體的下賤男娼!想及此她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駱依夏大卸八塊丟出去餵狗。
“你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你別忘記自己的輩分!我怎麼說也是你親姑姑!你現在翅膀長硬了能飛了是不是!居然為了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來忤逆自己的長輩!你昏了頭了是不是!你也想學那個沒出息的男人?為了一個小賤貨拋棄家庭放棄一切?然後落得一文不名一無所有?!他究竟給你們灌了什麼迷湯讓你們心甘情願的圍著他打轉!”
面對白琴尖利的呵斥,白敬修擋在白琴面前的高大身軀依舊巋然不動。
此刻他再也無所畏懼,彷彿衝破了重重枷鎖一般,心裡豁然開闊。
“從血緣上說我敬你是我姑姑,所以我也叫你一聲姑姑。但你總是專橫的將自己的意願強加在旁人的身上。對姑父是這樣,對小叔是這樣,對我也是這樣,你對所有人幾乎都是這樣。你是白氏的總裁,你是站在幾萬人頂點的決策者,但是你不是神,也不是武則天,白氏更不是你一個人的大周帝國。你不能操縱他人的意志和感情,你不能像操控一個傀儡木偶那樣去隨意擺佈人的心!
你口口聲聲說所作的一切都是為我好為白氏好。你口口聲聲說你疼愛我,愛這個白家,但其實你最愛的人只有你自己!你所作的一切只是為了讓你自己高興讓你自己滿意!你從來都不顧他人的想法也從來不屑去體會別人內心的感受,你從來都不去仔細想一下被迫接受你所謂好意的人究竟是不是願意是不是快樂!小叔不愛林美惜,你卻為了家族利益逼迫他和美惜姐結婚,我不愛尉遲蘭心,你也要逼著我和尉遲家訂婚,但是對於我愛的人你卻毫不留情的百般迫害!姑姑,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對依夏所使的那些骯髒的手段嗎!美惜姐不過是用錢買通那些人去恐嚇依夏,但是你卻指示那些男人用最惡毒的手段去凌辱依夏甚至不惜在事情失敗的時候痛下殺手!如果當時我沒有趕到我都不敢想象依夏會落到怎樣悽慘的境地,是不是容貌被毀並且被那些骯髒的男人姦汙?!
你就這麼憎恨他嗎!居然惡毒到要至他於死地!他不過是跟你侄子一樣年紀的孩子,你怎麼下的去這種毒手!‘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的道理我相信姑姑你不會不明白。你明知道我有多愛他卻要硬生生的拆散我們並且把他往絕路上逼!有句話我一直不想對你說,但是每一次你都當著我的面毫不留情的辱罵我愛的人,今天我不得不說——白琴,你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頓時在空氣中炸開。
方如韻捂著嘴巴驚駭的望著一臉猙獰的白琴。這一巴掌彷彿就狠狠的打在了她的心口上。
白敬修緩緩的轉過臉,絲毫不介意被她狠狠抽中的臉頰。眼中透出的冷漠讓白琴為之一震,突然間她有點後悔自己的失控,她終於意識到這一巴掌徹底扼殺了她與白敬修之間最後那一點微薄的情分。
“說得好極了。Perfect speech!”
白修遠站在一旁鼓起了掌,雖然揚起唇角會觸動嘴邊的傷口但他還是忍不住低沉的笑出來。看著白琴與白敬修針鋒相對的樣子他覺得心裡一陣快意。
白琴面色泛青,刀鋒一般的視線投射在幸災樂禍的白修遠身上,恨不得將他戳出幾個血窟窿來。立刻將一腔怒火調過頭向著白修遠噴射出去。
“你不是已經滾出我們白家了嗎!既然不是白家的人你憑什麼帶著這個賤人跑到白公館來!我要告你私闖民宅!暴力傷害!圖謀不軌!”
面對白琴惡狠狠的指控與突然壓到他頭頂的數條罪狀,白修遠只是冷冷一笑,完全不把白琴的威脅恐嚇放在眼裡。
“呵,要說我為什麼帶駱依夏來,三姐,難道你心裡還不清楚箇中的原因麼?”
“住口!——你就是想破壞我們白家平靜的生活,你就是見不得我們好!當初是你自己執意拋棄美惜離開白家放棄一切的,難道你現在還想恬著臉爬回來求白家收留你?!你別痴心妄想了!林美惜死了,即使你想挽回一切也來不及了!現在你對白氏來說就像一堆毫無價值的垃圾!你最好帶著這隻狐狸精滾出白家永遠也不要出現在我們面前!你也休想賴在我們白家討得一星半點的便宜!”
“你錯了。白琴。我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的決定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