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什麼樣的風格都沒差別,反正他白錦已經髒的不能再髒,穿什麼都一樣。
扔開手上的衣服,他總覺得自己少做了什麼。煩躁的抓了抓還滴著水的頭髮,頓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的嗤笑出聲。
撥出一口氣,他信步朝門口走去。
他的房間和當初是一模一樣的,那麼或許他現在想要的東西在某個房間也能找到。
他現在真的感謝韓錚卿不抽雪茄,卻喜歡蒐集雪茄這個愛好。反正裡德不是說韓錚卿在餐廳了嗎?正好,他現在去應該也沒人攔著。
優哉遊哉的在韓錚卿偌大的收藏室轉了一圈兒,隨便開啟一個和他差不多高的雪茄櫃,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雪茄櫃的每層,整齊有序的擺放著大小不等的木盒,從標誌上看都是古巴產的上等手工雪茄,連三四十年前生產的都有。
挑了盒Davidoff開啟,享受的拿起來聞了聞,只可惜手邊沒有點火的東西,要不現在就想來上一支,他還真沒抽過這樣上等的好東西。
想了想,關上盒子之後又從雪茄櫃裡拿了兩盒,轉身就走。
在門口開門的時候,看到門邊牆壁上掛著的用繁雜的歐式花紋畫框裱起來的油畫,他停下腳步,臉上露出嘲諷笑容的同時,騰出一隻手,對著畫上面的兩個人懶散的伸出了中指。
那畫是他四年前考上全美排名第一的高中——Thomas Jefferson High School for Science and Technology之後,韓錚卿請了個什麼歐洲很有名氣的油畫家來畫的。畫上的人自然是韓錚卿和他,背景就在這幢房子的花園裡面。畫裡面他下巴擱在韓錚卿肩上,雙手圍著韓錚卿的脖子,臉上的笑容比一旁的花還燦爛耀眼。
關上門的時候,白錦怎麼都覺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