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甘示弱,身體屈著亂動,蘇錦急了,手掌順著頭髮下移,頃刻間覆上清峭的脖頸,指骨
一用力,忽地扼住他的氣管,花嘉倪劇烈的咳喘,臉憋得通紅,蘇錦看他咬牙切齒的表情,大手一鬆,
一邊按摩著凸顯的筋脈,一邊陰惡的恫嚇要挾道:
“我捨不得動你,老實點兒!別再逼我!”
花嘉倪著實不忍再看,眼圈裡淚水打轉,興許是有人反映,幾個小區的保安這才忙活的跑過來,沒頭
緒的勸說了幾句,蘇錦瞥了眼扶著牆喘著虛氣的蘇清語,怒說:
“快滾!別再讓我看見你!”
蘇清語狼狽的開啟車門,不捨的看了眼花嘉倪,又兇狠的瞪了眼蘇錦,開車離去,那幾個人一看沒什麼
事,也就回去了。
花嘉倪心裡越來越難受,再怎麼說,清語都曾有恩與他,從頭到尾,他連個對不起都沒說。蘇錦看
不得他那幽怨樣兒,更何況還是為了別人!作出苦命鴛鴦的樣子!自己倒他媽弄了個裡外不是人!越想
越憋屈,心裡的火苗再次復燃,瞪著眼罵道:
“再哭?!你男人我還沒死呢!別給老子擺這幅哭喪臉!”
蘇錦一路把花嘉倪拎進屋,二話不說直接拖進浴室,花嘉倪驚呼一聲,衣服已經被扒了個光。
“混蛋,你幹什麼!”
蘇錦置之不理,按住掙扎的人,在guang溜溜的屁股上狠狠的給了一巴掌,頓時印上了五個紅指印,
粗聲斥訴:
“幹什麼?!洗澡!把他碰過的地方都洗乾淨了!”
“你,你神經病!啊——!”
撲通一聲被蘇錦一把扔進蓄滿水的浴缸,水花四濺,嗆的花嘉倪直撲騰,蘇錦野蠻的撈起花嘉倪的
肩膀把人推進死角,
“說!你們怎麼會認識的!是不是他主動接近你的?啊?!”
“…不是,”
蘇錦忽地瞪眼,握緊手中的胳膊,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花嘉倪低著頭,胳膊被擰的痠疼,
“…以,以前就認識,就是我原來兼職的老闆,”
蘇錦一頓,迅速反應過來,呵到:
“就那個帶你吃飯送回家的金主?!”
花嘉倪不高興的皺眉,一項對蘇清語的為人很是認可,聽到蘇錦這麼詆譭,心裡縱然不悅。
“他不是什麼金主,你別這麼說,再說,今天是你不對,哪,哪有上來就打人的,”
蘇錦一看他胳膊肘往外,氣得轉口諷刺道:
“是!他當然不是,我才是你的金主!供你吃,給你喝,天天買東西討好你的傻缺金主!花嘉倪
,我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還有大眾情人的資質呢,啊?”
花嘉倪怒目一橫,
“你血口噴人!我們什麼都沒有,連平託我給他個東西,我幫連平有什麼錯!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是你不講理!”
蘇錦被這麼一頓帶著教育的口氣的解釋,說的怫然大怒,
“朋友?你真當我瞎?你看看他看你那眼神!要不是眼眶擋著,眼珠都得飛出來,你到底有沒有
腦子!你敢說他沒二心,我他媽就是你生的!”
蘇錦漲著腮幫子氣鼓鼓的吼道,他現在沒心思管連平什麼事,反正花嘉倪和蘇清語認識了說話了,
人家還看上他的小東西了,就是不行!他就是得打他!他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錯!
看著花嘉倪不服氣的通紅的臉,蘇錦越是來氣,話也越發得難聽,雖然他看得出只是蘇清語的一廂
情願,可他受不了,一想到花嘉倪被人惦記著,渾身的暴戾細胞都要炸開了。
“我天天的在外忙,你倒好,一刻都不閒著,辭職什麼都是藉口!你什麼時候變風流了,貪心的要把
蘇家的男人都一窩端了吧!我上面還有兩個哥哥,你要不要也試試!?啊?!”
嘭——!悶頓的聲響後,花嘉倪握著發抖的手,眼淚瞪的溜圓,蘇錦摸摸發麻的肩膀,狠毒的眯著眼,
胸口浮動,花嘉倪剛才那小拳頭,對他就跟撓癢差不多,毫無威懾力。可他就是氣!抓起手邊的澡巾,
按著花嘉倪就開始往身上搓,蘇錦得不到發洩,一個勁負氣的埋頭擦著,他要把原來的嘉倪給洗回來,
不讓他身上存有除他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