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人的指紋和氣息!
砂紙一般粗糙的質地讓花嘉倪哀叫不已,身上頓時湧出一片手掌寬的紅印子,他究竟也不知道他們到
底有什麼恩怨,只是感覺他們關係不凡,除了有仇以外,好像還是血親。
“疼!別搓了,好疼!啊!”
蘇錦聽他在那叫喚,心裡再恨,手還是放輕了力度,可依然足以讓花嘉倪疼得咧嘴,蘇錦的手就跟個
刮鱗矬子似的滿身亂劃拉,嘴裡不依不饒的呵道”
“還知道叫疼!以後再敢和他來往,我讓你更疼!聽見沒!”
花嘉倪就衝著身上那幾十斤肉也的答應,不然非的讓蘇錦刮層皮下來不可,蘇錦面色柔和了不少,
手勁也輕了,拍了下渾圓的白屁股,也不嫌棄,痞劣笑笑,上去就是一口,然後看著花嘉倪又疼又癢的
捂著後面哇哇大叫,樂得跟孩子似的。
花嘉倪看著蹲在地上的男人走神,他也有軟弱的一面,面對著愛人會被搶走的危機,就算表面再強
硬,心也是如此不堪一擊,缺少安全感,卻又擰著脾氣的蠻橫無理,可就是這樣,他還是愛他。
不過,他要對清語怎麼交代啊,連平知道還不削死他!一想起之前的場景,頭就一陣陣昏漲。
這次吵架說大不大,說小也還真不小,吃過飯,花嘉倪耐心的給蘇錦擦藥,把連平的事說了一遍,覺得他心情平緩了些,
,趁他刷碗的功夫,花嘉倪湊了過去,
“…那,那個你和他很熟?”
蘇錦反應過來花嘉倪問的那個“他”之後,臉上的溫和一下子退了不少,一下把水龍頭轉到最大,冷
冰冰道:
“恩,是挺熟的,”
花嘉倪碰了一鼻子灰,可還是好奇,
“那,那你們…?”
“他是我爸和別的女人生的!也是最受寵的小兒子!”
啪的一聲把餐具放進出櫥櫃,轉身走出廚房,他從不向任何人提起他的家世,而對嘉倪,這聽起來草
草的一句話,卻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蘇錦忙了會兒公司的檔案,便和花嘉倪窩進了被子裡,好一陣甜膩,情韻退散,花嘉倪仰著紅潮未消
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