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學的,他叫林諾,請問您認識麼?”
“是這家的那個孩子吧?我記得他的確叫林諾來著……只是……”婦女歉意的繼續說,“那孩子已經死了。”
陳澤蕭已經找了將近一半,但是這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到“死”這個字。
他定定神才問道:“您確定麼?”
“確定的確定的。其實之前我也只是聽說這孩子見義勇為結果反遭橫禍,可是那個時候也只是聽說,還有這家裡的人也很久沒回來過了,所以當時就猜想大概是他父母傷心過度搬走了……哦對了,還有個孩子來問過,等他走了我才覺得不妥,只是現在我完全可以確定了。”
“為什麼?”
“因為之後來了幾個我從來沒見過的人,除了傢俱,把剩下的東西都用白布蓋著抬走了。我想應該是親戚之類的吧,有一個女人當時就失聲痛哭了。如果人沒死,怎麼可能用這麼不吉利的白布蓋著。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戴了黑紗。”
只有人過世之後,才會戴黑紗。
陳澤蕭身體不自覺的晃了晃……
他道了聲謝,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愛抹著眼淚跟在後面叫了聲……“哥”。
走到樓下,陳澤蕭突然停住腳步,怔怔的不動了,陳愛清清楚楚的聽到他說:“不是這家。”
一定不是這家……
明明剛剛還是大雪紛飛,可只是一愣神的功夫,雪卻神奇般的停下了。
風呼呼而過,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