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太長太密,將陰莖都掩蓋起來了。他忽然臥在地上,像作俯臥撐一樣,將下體對著洞口抽插。我心裡發笑,覺得他太荒謬。那個土洞比他的身體還大,他居然想用一根小小的陽物去抽插。真是瘋了。果然他的陰莖勃了起來,卻小得很。我心裡納悶,覺得這公差也是個成年人了,那東西怎麼卻像小孩子的一樣,根本就沒有發育?正納悶著,公差嘆了一口氣,說這樣的天空,穿多件衣服都熱得不得了,如今要穿上這厚厚的泥土,忌不要熱死人?我心裡又笑他傻。他以為鑽進洞裡,洞周圍厚厚的泥土,就像衣服一樣穿在他的身上了。其實他的意思可能是被埋在土裡後,就像穿上了厚厚的泥土一樣——不過我不知道是不是。但他還是跳了下去。沒過多久,藍燈光的糕點攤上傳來了鐘聲,一長二短的,敲個不停。我知道天快亮了,這鐘聲是催促死囚們趕快集合,準備行刑的。幾十個男人紛紛開啟身上的鐵鏈,爬出洞口來。一個個都赤條條地走向藍燈下集合。走在公差後面的男人,兩腿間長了一根烏黑烏黑的大**,又粗又長。他用雙手使勁的搖晃著那具陽物,搖著搖著,那陽物就勃了起來,直挺挺地刺向前方。他就一邊走,一邊用手握住陽物手淫。我心裡想,這些人真不知羞恥,眾目睽睽之下,不但敢脫光了衣服走路,還敢一邊走路,一邊手淫。但轉念一想,人到了死到臨頭的時候,也許就再也不會有羞恥心了。命都快完了,還有什麼羞恥可言。也許他要抓住最後一點時間,再享受一次性高潮的快感,也就死也瞑目了。正胡思亂想著,秦偉忽然拉著我的手跑起來。我們跑到街上,秦偉一邊跑,一邊說:“我們要慶祝勝利!”我不明白他的意思。那麼多人都要被殺頭了,我們有什麼勝利可言?難道那些人被殺頭,竟然是我們的勝利?論理不是的。也許我們就是兩個要被殺頭的死囚,如今卻逃脫到街上了,所以是我們的勝利。我就問他怎麼樣慶祝。他說我們各買兩根香蕉送給對方。我就從街邊的攤點上,闢手抓了一掛香蕉,扯下兩根來送給秦偉。秦偉卻不急著買給我
。我看手裡的香蕉,又青又小,而且呈現一條條稜。我知道這香蕉還沒有成熟。成熟的香蕉,顏色是金黃的,形狀是一根彎曲的圓柱子,橫截面是一個圓形,而不是一個多邊形,並且又粗又長。我覺得慚愧,想要重新買兩根成熟的香蕉再送給秦偉。我們走著,看見前面有一個香蕉攤,攤上的香蕉,金黃的顏色,又粗又長又圓又彎,顯然是熟透了。秦偉說他就買這些。我想用又青又小的香蕉去換老闆又黃又粗的香蕉,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幹的。我就假裝買。我將一掛成熟的香蕉放在秤上,再偷偷地將手裡未成熟的香蕉放到秤上。老闆說了斤兩,我就說太多了,要不完,就打算將未成熟的一掛拿下來,放到他的攤上。秦偉非常著急,小聲告訴我說:“老闆發現了!”我想,老闆發現我作了手腳,可能要動手打我了。心裡一急,竟然掙醒了。窗外仍是無邊的黑夜,下著狂驟的暴雨。風夾著雨點,擊打著屋頂,擊打著窗玻璃,噼啪作響。風從視窗猛烈地吹進來,掀開我的蚊帳,搖搖晃晃的。風吹到我一絲不掛的裸體,肌膚一陣寒意。我用手到處摸了一摸,原來又泛出了一身虛汗了。
第38章噩夢之七:世外桃源、毒品和殺戮
又是惡夢。我在一個集市上尋找秦偉,人山人海的,根本就找不到。我焦急萬分,就叫了一車輛,開著到處轉。那車開到一個斜斜的山坡上,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我看見到處都是高大的樹木,茂盛的枝葉遮得天地陰暗下來。路在大樹的覆蓋下,像一條甬道一般伸向遠方。我害怕起來,叫司機調頭回去。車一掉頭,登時變成一張長板凳,一跳一跳的,十分緩慢。我無比焦急。後來聽說秦偉在一座山上種樹。我來到山上,看見秦偉,心裡非常興奮。秦偉帶著我來到山頂。山頂上十分寒冷,紛紛揚揚地飄著白雪。我對秦偉說:“山頂上這麼冷,應該種針葉林。”秦偉說是,他也是這樣想的。山腳下面就種闊葉林,種滿整座大山。我想到我和秦偉一起種樹,
整座山都是鬱鬱蔥蔥的樣子,心裡十分激動。秦偉說要去找一些肥料,種樹時候用得著。我們來到一片山坡上,山坡上的柴草都砍了,一堆一堆的碼好曬乾了,紅黑的顏色。有一口大鐵窩,是用來燒柴草的,裡面盛滿了草木灰。這就是秦偉要找的肥料。我們走到鐵鍋旁,草木灰裡忽然浮起兩顆小男孩的頭來。小男孩看到有陌生人,又伏了下去。秦偉喊道:“喂!”那兩個小男孩又浮起來,驚慌失措地看著我們。這兩個小傢伙長得一模一樣,看來是兩兄弟,樣子又挺惹人憐愛的。我問他們是誰家的孩子,他們說是廣松家的。我好像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