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誰。
於是,他說:“我們,能不能回國後再說?”
“為什麼?”紀孑總是充當著中間人的角色,即便他本身並不自知。
餘傾禾笑了,“與其在這裡亂猜測,不如回去查清事實比較好不是麼?”
紀廷這時候才想起來不對勁,那就是為什麼“符愛”一臉都認不出他的樣子,還有他說自己現在的名字,為什麼要改名呢?他不解,他望了一眼朝艾謙,後者只是安靜的坐在那,臉上平靜的看不出表情,照理說這個人能把符愛的照片帶身上那麼多年那麼他對符愛的感情絕對不會比自己淺,可是他從“符愛”進門到現在除了在講述曾經的那些事的時候表現出小小的情緒波動外其餘的都一直很平靜,再看向“符愛”……他一臉的不知所措,沒錯啊,雖然過了那麼多年了,可是這張臉……一如當初。
啊不對,還是有些差別的……但是差別在哪,紀廷說不出了。
“亂猜測?”紀孑不解的反問,“猜測什麼?”
低頭想了會,紀廷轉頭問朝艾謙:“你是不是知道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朝艾謙抬眸看了他一眼,裡面雖然無波無瀾,但是透露出的意思已經是肯定了。
紀孑聽了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說:“不記得!?”這是什麼一種狀況?
“嗯……”紀廷有些挫敗的抱住頭蹲下身子呻吟,“怪不得你會認不出我。”然後他又猛的抬頭,看著餘傾禾,“所以你現在是餘傾禾不是符愛對不對?”
“誒?”餘傾禾看著他,他不記得以前的事情,那麼他現在是餘傾禾沒錯,所以他點點頭。
“也說不定我只是長得像符愛。”餘傾禾有些艱難的說出這句話。
紀廷看著他發呆,有些恍惚,“長得像?”
“嗯。”餘傾禾不想騙人,如果回國後,他記起了所有的事情證明他不是符愛……那麼他,不敢想象眼前的兩人會有怎樣的反應。
嚴知茗拾起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餘傾禾鬆開掉落在地上的項鍊,替餘傾禾又補充了一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