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了。”
“為什麼呀?”花開又問,“我覺得自個兒蠻單純,怎麼那麼喜歡做/愛,每天不被你操一兩回,魂不守舍的……”
餘溫說:“單純意味著雜念少,慾望更容易集中於原始本能。”
花開說:“好嘛,你現在本能那麼強,是不是雜念也少了?”
餘溫說:“是呢,都轉存到胯/下,一碰你就變身魔鬼。”
花開抬起手,摩挲他硬朗的臉部線條,嘿嘿笑道:“你的胯/下拴著一個魔鬼,我的屁股裡藏著一座地獄,讓你的魔鬼進入我的地獄吧。”
餘溫頓時氣血上湧,小魂淡,你太迷人了!拎起他的腳踝,奮力向兩邊拉扯。
花開大叫,握住那灼熱的命根,用力塞進菊心。
餘溫邪火大熾,煙炎張天,一襲狂風暴雨般地進擊,操得花菊滋潤清溜,似乎還嫌不夠,托起屁股,掰開肉瓣,更加深入地抽/插。花開徹底癱軟,身體大幅度搖晃,胸前乳珠紅鋥鋥突起,在白晃晃的面板映襯下,顯得格外奪目。餘神器奪壁排閣,粗長感強烈,幾次要將他的小丁丁插射,卻被餘溫用手緊箍,硬生生阻撓。時間一久,體累氣虛,軟趴趴的,再也無力站起。
“老公,我不行了……”花開呢喃著,臉上表情茫然若失,像是蛻掉幾層皮,身子薄下去一半,骨肉綿綿,汗水浸潤之下,新生兒一般柔嫩。
餘溫又是憐惜又是欲動,小子尤物至此,生來便是男人的騎乘之寵,乾淨清爽,妖嬈多姿,想想就充滿美感,實操起來,肢體相合,彷彿合入宿命,隨命運起伏,寧死不休。
無怪乎英雄難過美人關,餘溫傲然一世,遇強愈強,向來不受強者制約,即使是教授那樣的大牛,他抱的也是超越之心,此刻卻甘心臣服於花開,愈臣愈服,竟然生起大慰平生的快意。
過不了美人關也是英雄!
他扶起花開,攬入懷抱,深情說道:“寶貝,我愛你。”
“我也愛你。”花開提力縮菊,夾他的大傢伙,“射吧,射完不要拔/出來,頂著我睡覺。”
做攻的都喜歡被夾,穴口吞食的律動,說不出的爽利。
餘溫柔聲道:“頂著睡不舒服。”
“不嘛,要頂著……”花開眼朦朧語朦朧,氣若游絲,“我怕屁/眼漏風。”
餘溫覺得自己完了,邪火再度飛竄,託舉他肉肉的屁股拋上拋下。
分手那天叫我怎麼面對?操不死你,混蛋!
大戰終於落下帷幕,花開靠著餘溫沉沉入睡,胸背相貼,腹股相連,無邪得像個孩子。
餘溫睡不著,眉頭緊鎖,苦苦思索改命良方。
他決心破解妨礙兩人相伴到老的難題,一度畏而遠之,眼下不得不正視。
人人以為算命準的人,一定能夠改命,可惜餘溫不這麼看。
“命若可算,焉能更改?命若無常,如何更改?”
意思是說:如果命運可以預測,說明命運本身受制於某種客觀規律,好比太陽東昇西落,受到物理定律支配,絕無改弦易轍的道理;否則,命運可以改變,那麼命運必屬無常,也就是無規律,無規律的東西怎麼能有方法進行預測?方法都是建立在規律的基礎之上。
這段話體現了餘溫的學術思想:預測和改變是一對矛盾體,二者只可取其一,不可兼得。
倘若能輕輕易易改命,哪還有神算?算你是窮命,你改成了富人,豈非算錯?
古來宿命論大行其道不是沒有原因的,要麼算不準,一旦算準,甭想逃出命運的設計。
餘溫曾經對花開說“所謂改命,其含義僅僅是指引方向”,即幫助對方看清前方道路。
命師是一個古老的職業,既然是職業,就要有產品,算命是產品,改命也是產品。改命這個產品比算命帶來的利益大得多,而且符合人們不甘宿命的心理,哪怕是個笑話,命師們也要提上門面。有的明知是騙,有的則是沒學到家——信算命也信改命,把命理本源上升到哲學高度,不是每個命師都能有的覺悟。
餘溫不敢接受花開便是因此,他知道,他算出來的結果改變不了,再不情願也是一段苦情,苦到最後,兩人一刀兩斷,花開舍他而去,投入另一個超級強權的懷抱,縱然花開有千般不肯萬般不捨,縱然自己有天大本事,也無法力挽狂瀾。
這就是作為神運算元的悲哀,置身事外,漠然視之,是為唯一處理辦法。
然而,他終究沒逃掉,逃半天依然入局,躑躅徘徊,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