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廉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他把謝家敗落都怪在謝流芳身上?”
司瑾冷哼一聲,臉上立馬露出厲色:“謝聽廉雖是謝聽義的胞弟,但經商手段相當一般,根本不是這塊料。謝家祖訓不容子孫遊手好閒,謝聽義便把謝家在兩廣的生意交給他打理。兩廣的鋪子一向厚利,謝家又是早在那站穩腳跟的,謝聽義正是給他這弟弟找了個逍遙窟。區區幾年,鋪子沒被他整垮,卻也已經由盈轉虧了。後來謝家出了這檔子事,謝家便派人去兩廣通知他。”
趙珩篤定道:“恐怕就他四叔這德行,回來也不成事……”
司瑾點頭:“只是沒想到,謝聽廉怒氣衝衝地趕回來,居然不是後悔自己沒能幫忙撐住謝家,而是後悔自己沒能刮上一塊肥膏。”
趙珩皺眉:“那他究竟為什麼要對自己的親侄兒下殺手?”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謝家如今再不濟,也好歹是謝家。表面上雖然敗落了,鋪子也分得七七八八,但只要派人潛入,偷偷查謝家的賬本,便知道謝家有一筆巨大的賬目不知去向。”見趙珩挑眉,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司瑾立馬道:“你別這樣看我,偷查謝家賬本的不是司家,我也是聽我爹說的。”
趙珩的表情越發玩味了。
司瑾急道:“反正我說了你也不信,我爹早年與謝聽義交情頗深,雖然商人這一行,沒什麼良心可言,但我爹確實不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