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眼前的分、身快速套、弄的同時又用力猛頂了幾下,周輕重另一隻抓著床沿的手上青筋若隱若現了幾下便一瀉千里了。項尋趁著他失神的功夫又是一陣猛烈地撞擊,終於也在無法名狀的快、感之中達到了巔峰。
沒什麼休息的時間,呼吸恢復正常之後兩人簡單清理一下馬上就穿上衣服整理好了儀容。項尋拉起周輕重的手腕看一眼,上面兩道深深的牙印已經變成了紫紅的血痕。
“你幹嘛使那麼大勁兒?手不是自己的還是你就喜歡這樣?忍不住就叫出來又怎麼了?”
周輕重扽回手臂用袖子蓋好,“被人聽見怎麼辦?”
“聽就聽見唄,這本就是風月之地,你當是學堂寺廟呢?”
“這是青樓妓院,我一個大男人淫聲浪調的成什麼體統?”
項尋忍不住笑,“你還知道你淫聲浪調呢?”
周輕重踢他一腳,“你別得了便宜又反過來取笑我。”
項尋忍著笑,“不是取笑你,我巴不得你叫得再歡實點兒。可那樣憋著不難受嗎?”
“難受也比讓人聽見好,我名聲已經夠臭了,你就別再讓我永世不得翻身了。再說萬一這事傳到玲瓏耳朵裡怎麼辦。”
項尋一怔,“啊?你怕她知道?”
“廢話,她口口聲聲叫我叔叔叫你哥哥。這要是被她知道了,你要她以後怎麼看待你我?”
“可是……早晚會知道的啊。”
“早晚個屁,不能讓她知道。”
“怎麼可能呢?難道瞞她一輩子?”
周輕重咬咬嘴唇,“能瞞多久算多久。”
“不,男子漢要頂天立地敢作敢當,我要告訴她。”項尋故意拔高了聲調。
“你敢?!”
“我偏告訴她,你能怎樣?”
“我是長輩,你得聽我的。”
“嗯,是。是被我壓在下面的長輩。”
“你……”周輕重剛褪了潮紅的兩頰又紅了,“你敢告訴她我就帶她躲開你,你自己去查玄霄門吧!”
“哼!”項尋假裝不服氣地撇撇嘴,“說不過我就開始蠻不講理,你為老不尊。”
“我就為老不尊了,你敢告訴她一個試試!”周輕重果然開始認真。
項尋就愛他這被自己氣得無話可說的樣子,看他兩眼噗哧一下樂了,“好,聽你的,我的──師──叔。不過呢……”
“什麼?”周輕重很是警惕地斜眼看他。
項尋無恥地咧著嘴,“嘿嘿……那後面的路上只要能不被玲瓏發現,你可得隨時滿足我的各種需求啊。”
“呸!就知道你現在是一肚子壞水兒說不出什麼好話來。沒人跟你在這兒胡攪蠻纏,我去找伽陀了。”
周輕重一甩袖子就往門口走,項尋拉他一把沒拉住。
“唉?!你等等我啊!”
東行中原 之十一
時過四更,肅州城內外一片寂靜,只有更夫敲著梆子在城裡的幾條主路上緩緩走過。
桃源樓外,兩道黑影悄沒聲息地翻上一道院牆藉著星光的照應沿牆而行,一隻路過的黑貓驚叫一聲躥下牆去轉眼消失。
項尋跟周輕重在城中的一處廢棄宅院中選定了位置翻身下牆。項尋等在原地,周輕重又跳上了院子裡最高的一個屋頂。
竹管被吹響不久,西邊的城外傳來了回應。
很快另外三個身影由遠及近,尋著時斷時續的竹管聲一路高高低低地朝著廢宅騰躍而來。
第二天午時左右,桃源樓的姑娘們陸續起了床,梳洗打扮吃過飯之後開始在樓中四處走動。項尋跟周輕重被吵醒,他們要來東西也在屋裡隨便吃了一口。
昨晚進城來見他們的是孟大成、伽陀和修多羅。項尋和周輕重交待完了要他們做的事便回了桃源樓等訊息。天將破曉之時兩人睏倦難當,就各自在老鴇子給他們安排的房間睡下了。
這會兒項尋吃飽了無處消食,不知從哪翻出把摺扇,正顛在手裡在桃源樓裡東遊西逛。
他一路走下樓去在後院前堂各轉了兩圈兒,碰見姑娘不是拿著扇子挑人家下巴就是言語輕浮百般調戲,儼然一副紈絝模樣。不過因為人長得俊又風度翩翩,所以姑娘們跟他幾番嬉笑怒罵後,不但沒人躲他,反倒招蜂引蝶地漸漸把不少姑娘勾到了身邊尾隨而行。
再回到正堂,項尋正如魚得水地與身旁的幾位姑娘調笑,迎面走來了一臉不快的老鴇子。
“我說項公子,這眼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