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敗在焚焰功之下。那功夫跟你的玄冰寒功相剋,而且對練功的人要求更加苛刻。據說一多百年了,江湖上就出現過那麼一次。無顏子敗了之後,那個會焚焰功的人也就銷聲匿跡了。”
周輕重皺起眉頭,“啊?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都是些江湖舊事,本來就罕為人知。無顏子一向來無影去無蹤的,打敗他的那個人就更沒有多少人見過。再說那時你還沒出生呢,我也涉世未深,對詳細的情況不是很清楚。無顏子受傷之後是我把他帶回千篤谷救了他,所以他後來才能隨意出入千篤谷,不是我告訴的他路要怎麼走,是千篤谷的山攔不住他。我救人不問因果,他從不說那天的事,我也就沒問。”
兩人不再說話,品著茶仔細回味他們各自見到的“金半兩”的種種言行細節。
一杯茶喝完,周輕重說:“如果不是焚焰功那他就是焱雲教的人。”
“何以見得?”
“據我所知,除了師父在世的時候可以在剎那間化冰成水、化水成無,焱雲教密傳的功法裡也有類似的武功。”
“你隱居天山的這些年,焱雲教表面上還是一個教,但實際上已經化為兩派,去年在崑崙山與烏滿青澗等一戰又元氣大傷,風光早不如從前。要不是你那時出手相救,也許現在盤踞焱雲峰頂的已經不再姓項。能找到你他們早就來了,又怎麼可能兜這麼大個彎子這會兒才派個看起來毫不相干的人來接近你?”
周輕重又捻起個水滴,看著它在自己手心裡變成冰珠,“不管怎麼說,還是小心為好。看那金半兩雖然鬍子重些,可應該也沒有多大的年紀,最起碼不會比我年長,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功力,不可小覷。而且……他的腿是裝的。”
“你說什麼?!”
“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見的,他的腿好好的。”
“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為了讓別人對他放鬆警惕吧。”
“難道是我看錯了人?不會是引狼入室吧?”
“不至於,他現在怎麼也是在我的地盤上,興不起什麼風浪。如果我猜錯了,他沒有惡意不是針對我而來的,也無所謂。要是他真有什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