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你會死。”
“那就殺了我。”
“你……你以為我真不會殺你嗎?!”
“來吧。”
“他值得你為他賠上性命嗎?!”
“玄霄門的人不能貪生怕死。”
周輕重無話可說,實在不想再理會他,再不追真的追不上了,拖著陸少暄向前又走了幾步,他卻抱得更緊了。周輕重氣不過又踢了一腳,陸少暄還是吐血,可就是不肯撒手。
“你放手!”
“想過去就殺了我。”
“這是你逼我的。”
陸少暄閉上了眼睛。周輕重把一股寒氣運至手掌,直朝著陸少暄的天靈蓋猛劈了下去。陸少暄捱了這一掌將必死無疑,但是就在最後關頭,剛才在園子裡陸少暄護著自己的一幕幕在周輕重眼前閃過,他掌心一偏,掌風嘭地一聲打到了地上,擊中的小草被連根轟起,並瞬間凍上了一層寒霜。
陸少暄緩緩睜開眼睛鬆開了手,周輕重後撤一步盯住陸少暄半晌,“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
周輕重轉過身一揮手,“走。”
修多羅和其他人停手,一起看了陸少暄一眼跟上週輕重往回走了。
“你為什麼不跟我要你需要的東西?!”陸少暄在後面突然喊。
周輕重知道他說的是解藥,沒有回頭,“我自有辦法。而且,我沒有求人的習慣。”
回到園子裡,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人中,顧七娘哭得死去活來,項尋正扶著謝天在一掌一掌地打入真氣。謝天的臉早由流光了血的慘白變成了死去多時的紫黑。白成嘯、孟大成和其他還活著的人立在一旁默默無語,看著項尋一次次繼續無謂的努力。
周輕重輕輕走到項尋身邊蹲下來按住他的手,“謝堂主已經死了。”
埋葬了謝天和其他不幸沒能免去此劫的遼東、梵天宮弟子,所有人都撤出了園子。項尋接過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