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現在是一團火,而自己已經即將被燒穿了。而後,一雙微涼的手扶住了他,略顯蒼白的雙唇一張一合似乎關切地詢問著什麼。啟浩承無法否認那人在武功上的建樹,可現在宮燈下纖細的身影卻給人一種弱不勝衣的感覺。
好想就這樣抱緊他,永生永世,再不放手。
可為什麼,為什麼那個人要逃,為什麼那個人要掙開?
自己還是不夠優秀麼?
的確,那個人幾近完美,自己在他面前卻絲毫沒有可以拿的出手的地方。難道自己還沒有足夠努力嗎?為什麼連他的絲毫都趕不上呢?
要是能把他鎖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這個念頭剛一在啟浩承的腦海中浮現馬上就把他自己嚇了一跳。天!自己難道就是那種願意為了一己之私而要害他失去自由,害他永遠不再快樂的人嗎?啟浩承愈發地厭棄自己了。
可若真是這般他不就永遠不會再離自己而去了嗎?自己總會摸清他的喜好的,自己會讓他得到最好的,總有一天會讓他平平靜靜地快樂地留在自己身邊的。
他重重地吻著啟芸鴻,彷彿這唇舌之間的輾轉已是這世間唯一的依靠。一點點啃咬一點點吮吸,兩個孤獨的靈魂緊緊依偎著彼此,任憑滿身慾火將理智撕扯成碎片。
不知已過了多少光景,兩個人才終於分開。
啟浩承大口喘息著,而他懷中的啟芸鴻已經幾乎軟成一攤水,鳳眼迷離更是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雖說樓輕宦一直留他到身體在無大礙之時才放他出谷,可還是要調養上好一段時間才能真正痊癒,現在的啟芸鴻表面上是沒什麼不妥了,武功也恢復上來,要是一般的庸醫來診治肯定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的,可畢竟還是虛著。可他自己又不知愛惜,總是操心獻計奔走勞碌的,哪經得住血氣方剛的啟浩承這番挑逗。等到反應過來是已經是衣衫半褪,任憑啟浩承對著他上下其手了。
啟芸鴻的武功怎樣?沒有人敢小看的,人家是天下第一。可是體魄呢?沒人見過。
所有的人都只見過他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