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3 / 4)

是犯了官司,此刻早有官差拎著鐵鏈來鎖人,怎會容我在這裡逍遙。便是與小可同行那老者,亦是年高德勳之人,向為人尊重。此事定有誤會,我總要問個究竟才好。”

他不敢再耽擱,急匆匆告別了鄭屠戶,便直奔豐水鎮上張裁縫家而去。

張裁縫夫妻見了他果然很高興,連忙扯住了討錢,奚吾也不多說,如數補齊了原先答應的房錢,問道:“那人走時,可留下了甚麼口信?”

32、失散 。。。

張裁縫搖頭。他家婆娘卻說:“不是有個……”

張裁縫用力踩了他家婆娘一腳,陪笑道:“無有甚麼口信。”

奚吾又摸出了十幾文錢塞在張裁縫手裡,懇求道:“無論他留下了甚麼,我都要,費多少錢,我出。”

那張裁縫為難道:“他倒是留下了個包裹,卻不是與你的,只說待有個年老的婆婆來取時才能給她,你出多少錢,也是不能賣與你的。”

奚吾想了想,又問:“我能去看看我們先前住的那間屋子麼?”

“這個沒問題,你交的房錢是到明早,故那間屋子還留著,原樣未動。”

奚吾謝過了他,便獨個回了那間房,緊緊關上門,自門背後開始細細找尋。

房子正中還擺著那隻大木桶,裡面的水早已涼了,桶邊上還胡亂搭著一條白巾子,滿地水漬,似乎是李繼周才從桶裡出來,還不曾收拾停當便被人帶走了的模樣。

李繼周背的衣服包裹,他背的裝什物的竹筐全不見了,連他先前換下的髒衣服都不見蹤影,榻上整整齊齊,無有睡過人的痕跡。

奚吾在房內轉了一圈,目光便落到窗前那口大箱子上。那口箱子落著鎖,是主人家的物事,記得進屋時他還與李繼周說笑過,說這箱子紋飾樸拙,說不定是多少代傳下來的物事。當時箱子上分明甚麼都沒有,此時,卻蓋了一塊大大的青布在上面。

他輕輕掀起那塊青布翻找,果然在佈下面尋著了一張短短的字條。

作者有話要說:古代易容術神馬的,在小說裡寫得很神奇,我一直對之抱有懷疑態度,翻了好多資料,都不得其解。現代化妝術已經很奇妙了,可以化腐朽為神奇,但也沒法子將A變作B,旁人還全然認不出,琢磨著這個大概是小說家誇大的結果,但要僅僅是改變一個人的面貌,瘦子添成胖子,塌鼻樑變成高鼻樑,正常人扮作駝背,黑頭髮染成白頭髮甚麼的,想來應該還能做得到吧。

33

33、易容 。。。

半夏二錢,殭蠶一錢,天南星二錢,萊菔子一錢,紫蘇二錢,石膏二錢,附子二錢,土中聞三錢。

酒煎,月下清露為引。

這張簡短的方子看得奚吾莫名其妙。這些藥功效蕪雜,且好幾種有大毒不說,只半夏和附子兩個同用便是大忌,李繼周怎麼會開出這麼一張方子來?這又是治甚麼怪病的呢?

然而字條上便只有這些,奚吾翻來覆去在房中各處找,卻再找不到別的甚麼了。

他捏著字條立在窗前正自凝神思索,忽然自窗外飛進來塊甚麼物事,“咚”一聲打在他頭上,又掉落在地,是個小泥塊。

他摸摸頭,向窗外探出頭去,恰恰又在此時飛來了第二塊小泥塊,他連忙望旁邊躲開,出聲喝問:“誰?”

窗外是主人家的菜園子,外面圍著一圈籬笆,籬笆再望外是一片平地,一眼望得到頭,並沒有甚麼人影。奚吾找了一圈未果,搖搖頭剛要關窗,忽然窗根下面有個很低的聲音說道:“慢關窗!”

他一低頭,卻見窗根下面蹲著個少年,面色黝黑,臉上嵌著一雙極明亮的眼睛。

“這是你叫阿四買的婦人衫子,還你。那些打碎的胭脂水粉甚麼的,我沒錢賠,總不能去染坊偷些茜草、烏柏葉給你,這樣,我送個訊息當賠罪,成不?”那少年此番手中卻沒刀了,懷中倒捧著一團鼓鼓囊囊的物事,想是他說的衫子。

奚吾搖搖頭:“我不用你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都叫我生哥,還沒大名。你叫甚麼?”

“……你就叫我先生罷。你娘找到了?”

“嘖,哪有這樣年少的人做先生的,明明大不了我幾歲,偏一副老氣橫秋樣。我娘找到啦,先前是冤了你,你別生氣。”

奚吾當真喜歡這少年的爽直,因笑道:“那麼,你叫我韋大哥好了,這個總成了?”

“成!”生哥點點頭,又道,“我給你送個訊息,你以後便不要再記恨我。今日你在街上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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