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著。
“什麼?松下要退隊?這是怎麼回事啊?啊?我怎麼事先都不知道?”池上暫時反應不過來地問著,丹下的訊息讓他有些吃不消。
“這有什麼奇怪的,隊員找到更好的發展方向,我這個做隊長的,當然要高高興興地把他送走嘍!總之,在下個星期五之前你要把場地準備好哦,順便幫我把訊息發出去吧。”丹下健司拿起自己的衣服,看樣子是要走。
其他人同樣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對池上簡單地示意後便跟著丹下健司一起離開了。
“喂!你們這些傢伙~~~我還沒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剛剛消化了丹下健司傳達給他的資訊,池上隨後衝出了LIVE HOUSE,在人流依舊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卻已經看不到樂隊成員的身影。
喝過慶功酒,神堂寺一個人拎著自己的寶貝吉他回到他租下來的小公寓。
這間只有五疊半榻榻米大小的公寓是在三年前租下來的,因為在東京想找到條件好又很便宜的公寓實在比登天還難。還好公寓裡有自己的衛生間和洗澡間,住起來還算方便。
本來丹下健司是打算讓神堂寺跟他住在一起的。但神堂寺說什麼都沒有同意。
因為三年前,丹下健司結婚了。
神堂寺跟丹下健司認識已經將近十年,這也是他們一起搞樂隊的時間。從認識開始,丹下健司就已經把神堂寺當做親人一樣的看待。如果不是丹下健司,大概就不會有今天的神堂寺優。所以當丹下健司結婚之後,神堂寺決定再也不能完全的依靠丹下健司,雖然他的妻子百合也同樣勸他留在他們那裡。他用幾年中舉辦LIVE和打工的收入租下這間小公寓,開始了自己單獨的生活。
回到冷清的公寓,神堂寺才喘一口氣。只有在這隻屬於他一個人的小小空間裡,他才能得到短暫的寧靜。雖然那寧靜只能給他帶來深刻的痛苦。然而,他實在是太需要寧靜了。
神堂寺和衣躺在單人床上,望著窗外明亮的燈火,不知在想些什麼。
即使是夜晚,那點綴著繁華的東京的絢麗霓虹,也不會熄滅呢……
對於松下的離去,神堂寺認為自己並沒有什麼過多的留戀,只是覺得有點惋惜。
這麼多年來,他大概已經學過不再過分執著了吧。
本能地,神堂寺那結實而修長的右手移到了自己的左腕上,輕輕撫摸著那道淡淡的疤痕。在平時的演出上,他都會戴起首飾或護腕來掩飾這道疤痕的。
就算是掩飾,也不能真正忘記那道疤痕的存在吧!
神堂寺痛苦地閉上眼睛,臉色變得蒼白,額頭也微微冒出了冷汗。
門鈴聲突然響起,讓神堂寺嚇了一跳,從回憶中驚醒。
“誰?”知道這裡的只有樂隊的成員,應該不會有別人。
隔著門板,一個虛弱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優,請開門。我是小川……”
“小川?”神堂寺立刻翻身下床,趕去開門。
小川薰雖然不是樂隊的正式成員,卻是他們專屬的代打鼓手。偶爾當隊長丹下健司因為其他事務而忙不過來的時候,LIVE的表演就會交給小川薰負責。小川的鼓打得幾乎跟丹下健司同樣的棒,只是缺少一點力度。
門剛被開啟,小川就無力地倒在了神堂寺的身上。
“小川?天!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看著渾身狼狽不堪的小川,神堂寺差點驚叫出聲。他有些費力地把小川挪到床上,順便給他倒了杯水。
小川咬緊牙關,似乎不願去回想發生了什麼。
可是神堂寺卻依舊蒼白著臉,隱約已經猜到些什麼。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弄熱毛巾。”神堂寺把水遞到小川手裡,起身向浴室走去。等他拿著熱毛巾回來,小川已經喝光了水。
“謝謝。”把空杯子遞迴給神堂寺,小川感謝地看向他,但眼神中卻有著無法掩飾的驚恐和厭惡。
神堂寺點點頭,並沒有逼小川解釋。
但小川卻咬牙切齒地開口了:“那傢伙……他……不是人!”雖然是憎惡的語氣,小川的神情卻那麼悲傷。
“難道是鷹井?”神堂寺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就是那個傢伙!他……他變態的!”小川憤憤地握緊了拳頭,“他想看我跟別人做愛,我不同意,他就找人來強暴我!原來他只有看著別人被上自己才能達到高潮!”小川捂住臉哭了起來,“我是白痴!怎麼會愛上那傢伙?混蛋……混蛋……鷹井那個大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