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小川難堪地哭著,並沒有發現神堂寺在聽了他的話後那顫動不已的身體。
狠狠地甩甩頭,神堂寺強迫自己不去回想。他伸手抱住小川因哭泣而不住顫抖的肩膀,溫和地安慰道:“小川,沒事了。先在我這休息一下吧。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你要不要先洗個澡?然後我幫你看看……有沒有哪裡受傷。”
“嗯,”小川點點頭,滿臉淚痕地抬起頭,“我先去洗澡,不過我沒事。那些傢伙沒得逞,我是趁他們疏忽的時候打倒兩個人後逃出來的。”
神堂寺聽了也為小川鬆了口氣。
搖滾樂隊的鼓手果然不是好欺負的。他們大概是整個樂隊裡最有力氣的人了。
小川洗過澡後,穿著神堂寺的睡衣很快就睡著了。
大概他是被嚇到了,所以又驚又累下,比較容易愛睏。
憐憫地看著小川睡夢中仍然無法安心的面孔,神堂寺的心有一陣沒一陣地抽痛著,連帶著左手上那道已經淡化了的傷痕也隨之痛了起來。
已經十年了。
而那個人卻一點都沒變。
那個叫鷹井和矢的人!
安靜的房間內,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小川被驚動了似的翻了個身,神堂寺立刻將話筒拿起,小聲道:“喂喂?我是神堂寺,請問是哪位?”
“優?薰在不在你那?”有些急躁的聲音從話筒的另一端傳來,讓神堂寺有一瞬間停止了呼吸。
“喂喂?快點說話!薰到底在不在你那?”對方的聲音已經明顯地透露出不耐。
神堂寺看了眼床上的小川,有些結巴的回道:“不……不在。我沒見過小川。”
“他在你那吧?”對方輕輕一笑,“優,你還是老樣子,根本不會撒謊。等一下,我馬上過去你那。”
“喂喂?”神堂寺著急地叫了兩聲,卻發現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辦?他能讓那個人在這個時候再來傷害小川嗎?
被傷害的人有他一個就夠了,他不能讓小川得到跟他一樣的下場!
打定了主意,神堂寺輕手輕腳地拿起了外套,開啟門走了出去。
來到樓下,等了不到5分鐘,他就看到一輛黑色跑車停在公寓樓下。
一個擁有著如貴族般幽雅氣質的男子從車內走出。
看到那個男子,神堂寺的腳步不禁踉蹌了一下。
男子早就發現了神堂寺的存在。他對他笑了一下,以他所熟悉的方式。
“薰在上面嗎?”男子走到神堂寺面前,雖然是問句,表情卻肯定得很。
神堂寺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
“優?”男子警告地叫了他一聲。
“我不能讓學長上去。”神堂寺低聲反抗。
“什麼?”男子提高了聲音,“你再說一遍?”
神堂寺終於抬頭正�